万弥散,时空折叠,一切的象不复存在,唯有永恒的意识,在绪翻涌中跌宕,在宇宙尽拓印原始的浪漫和疯狂。我们沿着设定好的路线前,却从不抵达终,只为沿途的花海烂漫,松林连绵。
而我却只能答上带着哀求意味的呻声,伴随着急切和渴望。我故意将湿的花园和丰满的求不满地蹭在你上,用最察觉着你的变化,像烧红的铁棍一样,又又。
时间沿着渐平渐稳的呼顺而行,此时,你是你,而我,依旧是我……
我在肤的瘙和的满足中受着你手指的细腻温柔和的有力,截然不同的承接着我的灵魂两端,恰到好的合加速着快的攀升,失去一方,便索然无味。
我急促地息着,隔着厚重的布条“望”向你的方向,胀的右脸被柔的手怜地抚上,任由它慢慢向,戏着疲湿的尖,然后划过脖颈,掠过锁骨,握住我的乳房,指腹拨动琴弦一样,一地数过我的肋骨,直到柔的腹。
你越发凶狠了起来,几次都要离开我的,但每次又会被彻底地填满,被你掌在手指间的笔,在我上乱舞狂飞,碾过立的乳,横穿我的腹,同的笔一起,带着雷霆之势,加于我。
我的也如江一样,濡湿了题字人的纵横肌理。想来,你当是满意这副作品的。
你终于也难以忍耐,耸动着腰,让的铁笔从往上划开我的肉唇,住潺潺的泉。长久的空虚终于要被填满,率先抛矜持和守,缠绵迎接,温柔地包裹上去。
可你却偏偏停。明知我此时回答不上来,却还是坏心地问:“一句是什么?”
“一句是什么?”
书写的速度开始加快,大约是你实在可怜我的念难求。
原本牢靠的绳圈不知何时已经无法禁锢扭动绷紧的双,我自顾自地缠上你的腰,在疾风骤雨间借上一节浮木。
你稍稍用力一,我的小被一步撑开,一阵悠远绵长的叫迫不及待地从咙中释放,我无所保留地享受这场癫狂又急速的攀升。
你似是选定了理想的位置,用笔在那打着圈。但本是简单的问题,我却答不上来。
再迟一秒,恐怕我真的会疯掉。
望,带着满满的祈求意味,却不知是想快一些结束,还是多来一。
只一瞬,呼被扼住,是逆前的万籁俱寂。
疯狂的,横的汗珠,光彩夺目但始终不可及的灿烂令人癫狂,我失智般吞噬着你,挣动着双手,扭摆着,我受着你在我的沟壑上动,去寻找通往圣坛的机关。
我俯瞰着这,红的脖颈和脸颊,光洁白的墨诗句,交合不断翕动的唇,我知这是被自己剥离的理和克制,现在床上的她,准备好将自己完全打开。
我紧紧地闭上睛,但前依旧是一片绚烂,无意识的音节和喊叫不断从剧烈晃动的中被撞,我胡乱地说着,呻着,痉挛着,燃烧着。
是你,被我完全包裹住了。上每停顿一次,你便前一分。
你用另一只手玩着我的乳尖,轻拨重捻,丝毫不促,耐心地等着我的回答,只是手指间越发暴。
你的手指在,笔尖及肤的一瞬,灵魂仿佛被震颤着挤,盘旋着,让我一阵恍惚和眩晕。
汗淌过墨痕留条条迹,或规整或潦草的诗句成行成串,连在我的乳房,腰腹,,鲜红的绳痕依旧禁锢着我的手脚,凌乱的床单记录着不久前的淫。
“啊~~~!我……我不知~~~!来,我要你来,啊~~~”
只因在上划来划去的柔笔尖,早已把我撩得纷乱,完全被占据。调动得极其的官,使得每一个摸都会给我带来酥的电,激一泉涌。
“江连海平。”你呢喃声。
极致的愉从我的灵魂深发,累积快终于在浪中解脱。我大幅度地痉挛,承接着你向我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