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声音瞬间消失,安娜僵地站在屋里,连一一呼的气都尽力控制住了。
好了!停!
明声音震得耳朵发疼,但自己一丁都听不见,就像她本应该觉得自己会害怕,但心里却什么都没有想一样。
门外是什么?是个人?还是其他什么东西?
“谁!?”
诡异的梦。
她哀求地向后伸手,却听一年轻的声音“嘶”了一声:“安老师,你抓疼我了。”
她撇开,却又看到自己母狗一样趴在办公桌上,硕大的乳房被人凶狠地住后背往压,她在混乱的疼痛中听到乳环在木桌上叮当作响,肉在和桌面快速摩时发尖锐而古怪的声音。
湿透的床单全扯来丢在地上,安娜光着脚踩在映着光的地板上,披上袍朝衣柜走去。
丝质的睡袍带被安娜湿的手心攥得皱巴巴的,耳朵和脸颊慢慢透郁的红,肋骨死死卡住想急速收张的肺,但纵使这样,她还是笔地站着。
冲上的炽瞬间退散,安娜一阵窒息,梦境里未听见的心声在鼓膜炸开。
安娜就后悔了,自己半遮半掩的赤躯不能被左邻右舍看见,但三更半夜自家窗台明显的鞋与地板的摩声更让她害怕,心理应激不由自主就低喊来。
安娜!停来!停来!!
林小东……
安娜这样想着,手指发,狠狠着紧绷的,不正常的和过分的让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发麻。
明明刚才奸杀犯和林小东还在脑海里乱窜,这一会儿她又回到中学的课堂上,在自己的角落里缩着,看着那个小恶调戏成年后丰满勾人的自己,想到厕所隔间里粘腻的冰凉和心的炽。
安娜现在紧张极了,她越害怕,脑里乱七八糟的念就越多。
为什么会在这种紧要关想到那个变态小混?为什么在想到前几天在报纸上看到的逃逸奸杀犯后想到他?难不应该先想到怎么逃过一劫吗?不过说不定本什么都不是,这样哪里来的什么“逃过一劫”。
安娜不记得那天自己是怎么从梦里醒来的,或许是因为急促的闹铃,又或许是爸爸火急火燎的咒骂,但她却记得等自己重新站到镜前,看着恢复如初的,有一丝怅然和怀念。
深呼……
是小贼?偷窥者?奸杀犯?林小东?
她到一阵莫名的恐惧和不安,并非来自外界,而是自己心底,因为太过寒凉而让骨髓战栗。
安娜看着对面镜里的自己,嘴角扭曲得很难看,如果不是现在自己可能生死攸关,她很想敲敲脑袋问自己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