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枪状的右手抵在对方的腹间,“你之前毫不犹豫地用霰弹枪打穿这里的时候,可没有过歉哦。”
千枝实被呛地撇了撇嘴,没有接话,只是埋专心地舐着他的腹肌,不一会儿又转移阵地,用牙齿叼起他前的乳粒,毫无章法地大力,仿佛期待里面能一些可的一般。可怜的肉粒如同煮熟的红豆一般红起来,痛难耐。
说来真是奇怪,也不知这个孱弱的男人怎么拥有的如此诱人的躯,一薄薄的肌肉覆盖在修长的骨架上,看上去倒是健壮的模样,可惜只是个花架,论战力可能连咩都不如。总是端着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好似生来就适合被人欺压凌辱,无论是怎样的死状都漂亮异常。
被变本加厉蹂躏的狐狸先生终于忍不住了,大掌罩在千枝实茸茸的后脑勺上,想将其拉开,咬牙切齿地说:“你是小狼崽吗?”
千枝实也不恼,只是摇着柔韧的腰吞对方再次起来的阴,力行地告诉他“狼”的力不容小觑。
难得于这种弱势的状态之,习惯了掌控局势的房石阳明只觉得快和危机一齐占据了本就不太清醒的大脑,晃着晕乎乎的脑袋就想向上位者求饶,丝毫没发觉自己的神是多么的诱人。
“哈啊……唔……”
溢的呻被千枝实的唇堵在嘴边,她一个噤声的标识,慢条斯理地说:“差忘记了,小还住在隔呢。这里的隔音可是有差劲,如果不小声,被发现了可就……”
被怪力捂住嘴,房石阳明连开狡辩的机会都没有,无声的摇显得他的反驳有些无力。
但无论他是什么反应,也都只能招来大尾巴狼更加肆无忌惮的掠夺。虽是第一次,动作略显青涩,但天生的主导者很快就无师自通,牢牢地把握住主动权,牵引着猎每一丝官。
由从容与冷静组成的全副武装被大尾巴狼磨着利齿毫不怜惜地通通撕碎,柔的里,只需稍稍用力就能有甜的血涌而。
终于回过神来的千枝实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房石阳明被肆意玩的凌乱模样,悻悻地整理好杂乱的战局,拥着房石阳明沉沉睡去。
意料之中,当翌日早晨,两人并肩走房间时,恰好撞上小异样的神。
两人并没有依惯例前往休的堂,而是照昨晚的约定,一路行至皿永——初遇之地。
潺潺的在阳光的辉映清澈见底,空气中的泥土味与青草的香味相互交,显得异常清新。
“就像殉一样呢。”千枝实难得好心地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