捻它上面的红果。
“不要……不要了……要破了……”
叶的求饶被孟宴臣当耳旁风,毕竟她一边喊不要,一边抱紧他的行为毫无说服力,直到她的两个乳都被得又红又,立在那里,泛着光,他才放过她。
“抬一腰。”孟宴臣命令,叶听话地合。
白裙终于落了地,叶用胳膊挡着,看着还穿着西的孟宴臣,泪汪汪地指控:“不公平。”
孟宴臣这才跪在床上解开带,他彻底起了,西褪来,就看见间起的一包,他也没有藏着掖着的意思,拉紧绷的,那得发疼的肉就了来,尺寸不小,长得也漂亮,微微上翘,的时候刚好能到阴脚,好用得很。
“呀,太突然了。”
叶红着脸避开神,一秒,孟宴臣的手隔着起她湿透了的小,揭了她的难耐。
“怎么湿成这样了。”
孟宴臣说这话时,语气淡淡的,叶却能听他在笑话她,刚想装羞骂他两句,就被孟宴臣突然两手指的行为打断了,一夹紧了,话到嘴边变成了呻,哼哼唧唧的去他的手指。
孟宴臣迟疑了一秒,察觉到不对,耐住心里的怀疑,耐心前戏,用指腹去的阴,受湿的里涌一湿的,那种不对劲的觉更加刺激着他的神经。
叶又从孟宴臣里看见了肉动的野,刚才那温柔在谎言中消散了,他好像终于发现她所谓的“第一次”有破绽,她在心里暗笑,故意用手去抓他宽阔的后背,装作无力抵抗的模样,却摸到一块崎岖不平的伤疤。
“你的背上……”叶借着微弱的光看了一,孟宴臣的背上有一块暗褐的伤疤,面积不小,不规则形状,就在右肩胛骨的位置,如果不是肤手不同,在黑暗中很难分辨来。
“旧伤。”
孟宴臣冷冷地吐两个字,结束了这个话题。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恼火过了,过往的种种在前浮现,像在嘲笑他的盲目,怎么会被一个二十的小丫骗了,还听信了她说的“第一次恋”,她在床上的反应可不像第一次。
“怎么了?”叶像刚发现孟宴臣的不对劲,红着脸问话,夹着他手指的小也紧了紧,他太墨迹了,她已经等不及,于是又开刺激他神经,“是不是……我哪里得不对……”
“没事。”孟宴臣冷看着叶装来的无辜,心里那团火烧得更旺,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骗他,也不知这种事有什么好撒谎的,但他不会在此刻揭穿她,“自己把脱了。”
叶觉得孟宴臣生气起来,比刚才的温吞有意思多了,装害怕的样,乖乖地把仅剩的脱了。
孟宴臣从袋里翻避孕套,撕开包装,扶着阴一一套好,目光落在浑赤的叶上。
“害怕了?”
叶先是迟疑,随后又狠狠地摇,像定决心一般,满意地看向孟宴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