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回去就查了一,你说巧不巧。”
“你查她嘛?”
“去你的。”肖亦骁骂完小声补一句,“好心当成驴肝肺。”
肖亦骁边说边脱了衣服,上有些暧昧的痕迹,孟宴臣移开目光。
“孟宴臣你是不是心理变态?怎么见不得人好。”
“哟,熟人啊。”
孟宴臣是穿着运动服来的,把结束时要换的衣服放到储柜里,又从包里拿自带的网球拍,直接就能去球场了。
孟宴臣停完车和肖亦骁碰,见对方一脸神抖擞,有些失望。
“你是不是来之前嗑药了,在我面前不用这样的。”
“你早知她在这里工作?”
“好玩儿呗,想看看能不能送给你当礼。”肖亦骁换完衣服拿起自己的球拍,一句话说得轻描淡写,“可惜不太行,小姑娘刚大学毕业,回国找工作呢,看样不是会赚这快钱的。”
毒,肖亦骁气得又想踹他。
叶乖乖,先去检查网球场有没有清理净了,孟宴臣和肖亦骁了更衣室。
“无聊。”
他不喜别人在他上留任何的印记,所有的事都必须在他的掌控之中,之前有胆大的用鞭了一他,被他用绳捆了个结实,折磨到边哭边求饶,事后又问他可不可以再多约几次。
叶在孟宴臣最常来的这家网球俱乐工作一个多月了,守株待兔终于把人给盼来,说不兴是假的,不然她速成的网球就白学了。
昨晚,肖亦骁为了证明自己不会肾虚,故意带了两个姑娘走,非要孟宴臣也带两个证明一。孟宴臣觉得他幼稚的可怕,但还是照了,今早起来抻了抻腰,觉得还好。他就等着看肖亦骁笑话,要不是肖亦骁习惯睡懒觉,他甚至想约在上午,期待看他边打球边扶腰的惨样。
肖亦骁说他这属于是抖S,圈里想给他当狗的多,孟宴臣问这些人是不是有病,不然为什么这么贱。
叶非常尽职尽责的告诉了他们巾和饮用的位置,等她介绍完,肖亦骁才笑嘻嘻的开:“我们常来,都知的,没事你就在一边休息吧。”
第二天午,孟宴臣从自己家发,带上替换的衣和球拍,驱车前往他们最常去的网球俱乐。
于是孟宴臣把那无安放的力放在了球场上,和肖亦骁打了几个来回,把人得想骂他都没力气。
孟宴臣跟在人后,睛不自觉就往叶一甩一甩的尾辫上瞟,叶今天的绳上有一对白的蝴蝶结装饰,扎在脑后像小小的兔耳朵,又像一对小翅膀。
肖亦骁喝完回到球场,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骂了句:“妈的,孔雀开屏了。”
叶负责他们这个球场,今天来的会员比较少,她就在座椅上休息看他们打球,孟宴臣确认了一“观众”还在场,招呼肖亦骁回来继续受难。
两人互相开着玩笑,一块儿了球馆,迎面走来一个熟悉的影。
见到熟悉的面孔,叶似乎也很惊讶,微微颔首,紧张地将耳边的碎发挽到耳后,再抬抿唇展一个微笑:“已经为二位登记好了,9号球场,时间是一到五,四个小时,更衣室在那边,请二位跟我来。”
肖亦骁还得换一上衣,刚好更衣室里没有其他人,适合聊天。
“孟先生、肖先生午好。”
肖亦骁抬手杵他一,孟宴臣转看见他用型问:喜吗?
叶穿网球馆工作人员统一的白运动服,黑长发扎成尾,随着她前的步伐左右摆动,裙摆也摇曳生风,孟宴臣看见她,转看了肖亦骁,肖亦骁却不看他,一副早知如此的样,笑着和叶打招呼。
“歇会儿,喝个。”肖亦骁到一边喝,孟宴臣也只能休息,喝的间隙还不忘找叶跑哪儿去了。
拍在手里转了两圈,孟宴臣想到叶那白运动服,比那天晚上见到的更青活泼,这段时间,他偶尔还会记起那晚上的惊鸿一瞥,说不上来为什么,小姑娘长得合他缘。
孟宴臣不喜被人看乐,用型回他一个:。
孟宴臣嘴上这样说,心里有失望,了更衣室看见叶抱着巾和乖乖站在球场边等他们来,目光不自觉落在了那双又长又直的上。他喜长的,刚好叶的又长又漂亮,很适合盘他腰上,可惜只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