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嗯嗯嗯——”他越是挣扎,那快就更加猛烈地向大脑反馈着。
她一只手拿着只有几的小号圆笔,小心地把了宋垣的里,男孩难以置信地低看着她的所作所为,开始疯狂颤栗,“乖孩,不可以动哦,会坏的。”
宋垣的后非常紧张,几乎夹得盛意不能动弹。
她拿着另一只扇形笔刷,开始刺宋垣的后,前后两个孔传来的意像巨兽一样开始吞没宋垣的理智。
奋使得她手上的动作也加重了些,后的笔一得有些深,散开的鬃疯狂攻击着宋垣的后庭,让他前一片惨白。
宋垣一失了声,脚上腰上所有的肌肉都紧绷了。为了逃避那手指,他的不断向上,而盛意却惩罚似的把的那一支笔重重一,宋垣冒金星,一被夺走了所有力气,重重地坐到了盛意的手指上。好在盛意没再动,等他缓过来一,刚想松气,盛意开始缓缓用手指起来。
他的抖动停止了,咙里的声音也消失了,只有鼻腔的气在盛意的。宋垣像个被玩坏的娃娃,张着嘴躺在那里,盛意从他上爬了起来,欣赏着这不胜收的艳丽景象,把上的沟壑走向、肉棒上的青筋形态和因为胀而发红的睾都刻了自己的脑里。
果然,声音的刺激极度有效,宋垣开始随着她呻的节奏腰,男孩很快开始发抖,盛意知他终于快要到了。她突然意识到这是她第一次引导一张白纸,应该留一纪念品,于是她还是拿来那个酒瓶,扣在了上,一边带着哭腔断断续续淫叫:“给……要……给……”
她光着脚站到地上,地上是打翻的昂贵的纯度桃油。
盛意看着那开合,抵着扇形刷的手指也可以觉到他后的——她久违地开始奋了,她的癖总是动而怪异的。
“嗬……嗬……啊……”宋垣终于还是了来,完完全全地了瓶里——十八岁的初,太过珍贵。
还在吐着稠的白浊,胀也似乎没有要消退的意思。
诡异的温像宋垣袭来,视线受阻,在一片漆黑里,他脑海中开始抑制不住地想盛意刚刚说的那些污言秽语。这样的撞对盛意这种久经沙场的人来说属实什么也不是,但她看着宋垣清纯的脸颊,的鼻。像是去庙里求了一枚供奉的纯白玉牌回家却了自己的花里,她突然也湿了。于是她也三分真,七分假地覆在他耳边浪叫给宋垣听。
“啊~~老师……老师……轻一…………不能……不能再去了”他听不见自己声音里的旖旎,而在盛意听来却是的药。她把那后面的笔一松,转而直接用指了去。
“宝贝,放松,来受我,不要排斥我。”她吻了吻男孩已经被汗浸湿的后颈,引得他一整颤栗。
她看着男孩耸的,满意地弯腰吻了吻那不再可而变得有些狰狞的,转去画箱里翻找了一番。她找到两支还没拆封的笔,一只小号圆油画笔,一只大号扇形油画笔,拆开后把它们清洗净,又把画框搬了来,放到了沙发前的地上。他把宋垣手上的文解开,拉他起来坐好,两只盘合掌,手向后撑开,几乎和画上的姿势一模一样。
宋垣深深了气,后放松了一,盛意继续送起来,间歇地在他后轻轻抠。渐渐地,宋垣也可以跟着她摆动了。
的泪痕,然后覆手遮住了他的睛,她把酒瓶拿开,握着宋垣的直接开始抵自己裆的丝。
盛意在宋垣后叉坐,两条玉从他撑开的手和腰中间穿了来,紧紧扣住了他的腰,用脚掌夹住了他的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