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宵月伸了个懒腰,“你了亏心事自然害怕,他平时说话可不这样,嘴甜着呢。”
早上盛意的手机先响了,她拿来掉,那号码又响了一次,段宵月迷迷糊糊捞起来一看,看见了号码,伸手拍了拍旁边的盛意,“宋城的电话,你准备挨骂吧。”
盛意直接开了免提。
晚上,她们就最近发生的离奇事件展开了激烈讨论,酒喝不少,就睡在了段宵月家。
而另一边段宵月诚邀盛意为她行辅导,但是盛意说她还在村里回海理工的路上,段宵月便说要去接她。
“啊?”段宵月听到名字一愣,“提土旁的垣,城垣的垣?”
“总觉在哪儿见过……叫什么名字?”
盛意笑嘻嘻说,“是的,昨晚刚到手的。”
挂了电话,盛意拍了拍心,“好凶,我好害怕。你怎么和他的?”
宋垣是他一手带大的,他是哥哥,也像是父亲。听他说完,说不生气是假的,他一听画画的事就联想到了会所里那个喜调教年轻男孩再画画的顾客。但是宋垣已经成年了,他需要学着为他自己的事负责,他未来将要面对的已经不再是自己可以完全保护的了……
“叫宋垣。”
“看来了,瞧你开心那样,”段宵月想了想,“但我瞧那孩觉有熟……”
段宵月她的发,“你要不别也飘着了,好好待人家,这两兄弟咱一人分一个老婆,以后我们就是正儿八经的连襟。”
盛意和男孩说了几句话,随后便向她的车走来。盛意拉开副驾驶的门要坐来,段宵月说,“坐我后面去,这个是我老婆的专属座位。”
他也应该回到现实了,过去几天就像是一场梦一样,女人已经醒了,是他还在连梦境。
她开到大门,等了十几分钟,大巴车便也到了。段宵月远远看着,就见盛意从车上来,过了一会人等所有学生散去,仍有一个男孩站在盛意不远看着她。段宵月料想这恐怕便是盛意这次到手的猎了。
“嘶……”段宵月把车停到路边,回过说,“意啊,大问题……我的阿城,宋城,是他亲哥……我当年……也是看着垣垣长到八岁的,那会儿他心脏手术的钱我还从压岁钱里拿了,你是真不人呐……”
“怎么个熟法?”盛意好奇问。
盛意讪笑两声,“该说不说,咱这狐朋狗友光还是有一定的相似,难怪咱两臭味相投,沆瀣一气……”
段宵月问她,“刚刚那个一直盯着你的就是你这次的目标?”
是她的玩。
盛意说她了埋线避孕不要紧,前天是她一时糊涂,如果宋垣放不来找她,她答应和男孩说清楚让他死心。
万幸的是,宋城没有直接骂她,但他语气说不地冷淡严肃,他只是和盛意确认了两件事,盛意有没有紧急避孕以及盛意是不是真心的。
而宋垣回到家,支支吾吾,宋城也没他等他自己开,直到宋垣问了“去但来会不会怀孕”这种话,宋城才在询问知了事前因后果。
“啊?”盛意也傻了,“完了,宋城要是知我对他弟弟的事,结合我之前找他们鸭店里的男孩模特……我变态的质坐实了……”
盛意挑了挑眉,说了句“要命”,便去她后面坐着了。
“是呀。”
“那你……要不先给我个示范?你要是真的拿了,我再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