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昨夜的形你也看到了……今晚听话,到远躲着可好?”
“咪!!”
“不可。鱼儿,我是自愿被困于此,所一切不过是为了……赎罪。又怎能逃离。”
“喵喵喵喵喵!”
猫气急败坏的说着什么,一向很能领悟猫语言的清衍这会儿倒是有些迷茫了:“嗯?”
沟通无效。
猫气鼓鼓的左右看了看,最后自清衍的手中去,学着昨夜清衍那个困着它的阵法,在地上画了个大概样。新生的爪尖沾了土,猫却毫不在意,骄傲的一爪拍到自己画来的“阵法”上面。
“喵!”
“你是要我……教你画这个阵法?”
“喵~”
清衍失笑,终于懂了猫想要说什么。
它无法劝自己离开,却又不想自己逃走,便让他教它这个阵法,好能够夜夜陪在他的边。
“鱼儿……小家伙,你真是……”清衍抱起猫,仔细的将它爪尖的泥土净,轻声叹息。
不过是哺喂了两次灵气,这小东西怎么对他这样……死心塌地。
清衍不可自控的想到了百年前的那些徒弟。
他为清霄山三大仙尊之首,又是最年轻的仙尊,在整个仙门中都十分名。慕名前来拜师的数不胜数。
偏偏清衍收徒不看资质,只凭缘分,大多数人只能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即便如此,至百年之前,清衍边的徒弟也已然有了百余人。
这么多的弟,在清衍决定要崖底以血肉度化亡灵之时,没有一个开挽留。
他们跪倒在地,喊着恭送师尊,底满是迫切。
是了……当时清霄山因为那件事被其他仙门围攻,若他不一个交代,整个清霄山都会遭受其他仙门的围剿。
何况……他崖底,又将那些珍藏多年的灵宝都分给了他们……
修仙之人,在灵宝和自安危面前,一个挂名的师父……又算得上什么?
或许,也是有人不想他崖底的吧……
只是那人……
若非因为他,清衍又何至于此。
白鱼儿似乎受到了清衍绪不对,扒着他的衣襟爬到了清衍的肩,用小脑袋蹭他的侧脸,小声叫着。
“咪呜~”
“不……不是不愿教你。你愿意学,我很开心。”
清衍闭了闭睛,不再去想那些陈年往事。
百年未教过弟的仙尊依然是很好的老师,知猫灵力尚浅,又从未接过灵力的使用,不急不躁的与白鱼儿讲着关于修行、灵气和一切基础的知识。
白鱼儿一开始还有些迷茫,但没过多久便听的津津有味,待清衍讲完灵气的基本运用之后,已然可以挥一灵气聚集的剑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