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何不试一试呢?”
“嗯——这个是我自己脱还是你来?还有,上衣要不要脱?”青年并没有自作主张,而是礼貌地征询帝皇的意见,“呃,顺带一提,爹地你如果能大发慈悲地褪袍的话,我将献上我无比真挚的谢……”
男人原本想敷衍过去,但他突然意识到,指望X取像样的名字是不可能的,便自己指定了一个旧日的名号,免得对方又发挥与众不同的“创造力”,搬些不忍细听的淫言秽语来。
“这是……呃,文雅说,就是阴,至于我嘛会有,当然是为了。”他用两手指分开了那个,层层叠叠的媚肉,湿濡地收缩着。那是成熟到极的特征,彰显其主人极度丰富的经验。
“除了这个,其他随意……算了,尼奥斯、你就把这当成是我的名字吧。”
这货和那个孽垃圾简直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没有比他俩更合适的了。但他转念一想,将这个目的与立场均不明的诡异存在推向混沌,貌似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你这是……”
他的满是晶亮的渍,一直绵延到了大,考虑到他刚才的表现,大约是已了好几次,完全好了准备。
“好吧,我自己脱……”X悻悻然地解开了的绑带,起的阴立刻便弹了来,它的颜很是浅淡,一也看不滥交的迹象,约有将近二十厘米长,在凡人之中、算是极其罕见的“巨”了,存在异常烈,和他那纤瘦的材一也不匹。
“所以,这就够了么?”
X先生麻利地脱了便装外,了里鼓起一个大包的系带三角(竟然还是黑蚕丝材质的),由此可知,他的“本钱”还是十分雄厚的。
他随手将那块布片扔到了一旁的垫椅上,接着便自己换了个姿势,跪在男人的上,将一只手探向自己的两之间:
“在那之前,你能不能别再叫我‘爹地’了,这让我很不自在,”帝皇叹,“我真的有自己的儿,这会让我萎掉的。”
“看,差不多就这样吧。我必须要提前说明,虽然你应该是死不了,但也不可能的。”
“尼奥斯……嗯、我记住了,是个好男人该有的名字,您也不用太客气,直接叫我艾克斯就好。那,我们现在总能开始了吧?”
“嗯?原来爹地真的是爹地呀,好吧……虽然我不觉得这有什么,那我该怎么称呼你?”
“不,说好的,到最后。”
“你想用哪一个?……啊、先说好,我两边都要,所以交给您决定的是先后的问题。”
见帝皇有些不解,X就将双分得更开了一些,用手托住了自己的男象征,其苞待放的花——那是一湿红艳的裂,正不住吞吐着透明的黏,散发颓靡的甜腥气味。
帝皇伸手提溜了他一,让他离自己更近了一些,重新起来的巨便直直在他的腹上。艾克斯不过是瘦削的凡人型,如此一看就更显得小苗条,帝皇用一只手就能掐住他的腰,像摆一只玩偶一样轻松,那壮的阴从上面能贯通到他的胃袋,从面也差不太多,深的肉棒在外比划着之后的深度,啪地打了一两肋中间靠的位置,示意对方注意。
……左右不过是鸡奸,这还能有什么不同么?
“啊嗯……”
“……可以是可以,但是,”帝皇意有所指地看向艾克斯的腹,“你不觉得不是很合适吗。”
他暗示地向上了,满意地看到青年将注意力转了回来——对方那极度肤浅的望,似乎也不是一无是,完全可以加以利用。
“爹地你可以到这里来,我的……或者用后面也成,我快等不及了。”
于是,他没有再说这个话题,而是继续刻意煽动对方:
麻花辫青年呼急促起来,白皙的脸上渐渐布满病态的红,男人注意到,他的不是很明显地颤抖了一,却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在这轻轻的拍打之,又一次达到了峰,细细的,他咬着嘴唇,吐息灼地笑,
“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久居上位者模棱两可地,他并没有立刻拒绝对方,而是留着一个台阶,顺便试探X的忍耐力极限。
“你想要什么样的,祂就会是什么样,想要多大就能有多大。”帝皇劝诱式地实话实说,“我可以把祂介绍给你,相信你们会很投缘……”
麻花辫青年讶异地挑了挑眉,意识地收回手指,了上面甜丝丝的汁:
帝皇挑了挑眉:
会有什么交际圈,便打算故技重施,像以前一样,利用在当地见到的男的人脉扩展自己的关系……男的朋友通常也是男,好男人都是扎堆的。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