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很娴熟,想必分别的几年里没少独自舒服过,楚游观察着他的反应,在他沉溺其中时,将手指换成了一颗椭圆形的小玩。
起初他还没注意,还以为是楚游又添了一手指,程祈安已经憋了好久,迫不及待想要释放,本无暇顾及其他;直到后传“嗡嗡”的振动声时才发觉不对劲,玩已经碾到了前列的位置。
“等等…啊!……”程祈安猛地一缩,两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呃呜………”
楚游在他屁上拍了一:“夹紧了。”
程祈安只觉得腹中有个的东西在频动,使他的血都沸腾起来,陌生的瘙、细如针刺的密痛如菌丝铺开在他神经血当中,他浑浑噩噩,如溺的人抱住浮木般搂住了楚游的脖。
他的息忍耐中带着愉悦,嘴唇几乎是贴着楚游的耳垂。她默默地没动,捉住程祈安的已经放空的手继续动,哪知他现在的状态于临界区间,玩已耗尽他的全力,本无法再承受的刺激,没几,程祈安就很没息地呻着在了楚游。
后里振动依旧,过后疲,官也迟钝了一些,他的肌肉搐着,意识想并拢双,又被楚游着膝盖打开。
过的阴也还半,随着的刺激偶尔弹;他埋靠在楚游的肩上急急气,女人熟悉的香里混合了一淫靡的味,使得他的脑更加迷糊了,而相反,的存在愈发清晰起来。
“嗯、嗯嗯啊……”他无助地蹬动双,想起腰,又被楚游用力,被迫会后的令人抓狂的续写,程祈安想拧腰、想绞紧双、想用手指将那作祟的小玩意用力抠来,但楚游只是看着,她在此刻是他的主人,可她什么命令也不说。
“求你,求你。”他痛苦地哀求,“关掉它。”
“还记得我们玩过的游戏吗?”
程祈安懵懂地眨着:“嗯?”
“等你想起来,我就关掉它。”她说着,手指探都在震颤的,推着往更深去:“有件事我想拜托你去。”
他被折磨得厉害,光是要听清楚游的声音就已经很困难,往深去时,他本能地抗拒着,后夹紧想要排异,却被她稍微一用力推得更深。
“在听吗?”楚游耐心地着他,同时吻他的乳,见他目光溃散着没有回应,又反复唤他:“有件很重要的事,只有你能帮我去。”
“…呜……”
程祈安时而清醒、时而神思恍惚,他隐约听见楚游在他耳边低语,声音像是透过类似海的介质传耳中,听得很不真切,但他潜意识里知这些话很重要,于是极力集中注意去听,楚游说了一个地址和名字。
她的语速不快,是他从没听过的温和语气,连带着指奸他的动作似乎都变得温柔了,被她用指腹搓的地方鼓得发痛,待他再想集中去听后面的容时,濒临崩溃的理智已经不容许他再接受外界的讯息。
他好似被人捂住双耳蒙住双,连咽都被扼住,快如鞭打他脆弱的躯,直至浮现蓝、青的静脉犹如肤皲裂的裂纹,意汹涌至即将破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