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烈地吻她,一边不释手地玩,一边开始解她上的扣。
细腰长就不用说了,随便哪一个拿来都够他玩个没完。关键是她不着一缕的幼阴,在那双袜的衬托越发显得。明明都已经湿得泛着光了,瞧着却还是生得就像未发育的少女。
连北兮粉面,睛本就汪汪的,此时更是蒙上了雾气。她的大脑被一波又一波的快侵袭,已经暂时停止了思考,只是意识听从傅南景的指令动作。
她觉得傅南景想要吃了自己。
床单的冰凉让浑泛着粉的连北兮微微清醒过来,一抬就看见赤的傅南景正用一种极侵略的目光在她上逡巡着,间的那更是早已涨得巨大。
拉了一层窗帘的卧室显得有些昏暗,可光的连北兮却像块莹的羊脂玉又白又。
傅南景没听她的,反而还用牙轻轻地啃咬乳珠,两手大力着乳肉把它们挤到一块儿,方便他用一起。
连北兮说服了自己,所以最终脱而的只有满足且舒的呻,她甚至还克服廉耻心顺从地分开,以方便傅南景动作。
连北兮属于少女的羞涩在促她快喊“不要”,可和理智却早一步屈服,因为无论哪种媒介,都告诉过她女人被交是会爆的。
乳本来就是脆弱的位,哪里经得起他这般肆意玩,连北兮的声音骤然拉,“阿南……不要这样……好难受啊……”
丰满的饶是半躺着也十分,两粒乳尖早就得像石,如樱桃般缀在皑皑白雪上,加上她乳晕小,勾人中又无形带着几分青涩。
他的视线从致的锁骨一路到不盈一握的纤腰,结难耐地上动着,低住一颗略微起的乳尖,同时也没忘了用手拨搓着另一颗。
不得不说,被是真的舒服。傅南景的又又灵巧,先是用面细细过大阴唇,然后就住阴开始十八般武艺――又又咬又拉的,很快就逗得阴从肉中探了,花唇里的淫更是源源不断地来。
酸麻的快一阵阵从间传向四肢,连北兮得淫一一来,连傅南景什么时候把换成手指都没注意到。
白洁光,不着一,两片大阴唇紧紧并在一起,中间细细的一条,叫人不由好奇里面到底藏了怎样的帘,滴滴答答不停地往外。
她本来就更喜前戏,既然一会儿大概率要跟傅南景到最后,那她现在趁早收利息,舒服一也不过分吧?
饶是有气,连北兮仍是禁不住打了个冷颤,但随即就被傅南景饱的炙目光盯得浑发。
刺激来得太太猛,连北兮隐约觉到间一片湿,她本能地互相蹭了蹭,一秒就被傅南景屈膝分开,盘在了自己的腰上。
“兮兮,搂着我……对……把屁抬一。”傅南景在她耳边温柔地诱哄着。
傅南景看得燥,忽然涌上一想要尝一尝的冲动。他没有丝毫犹豫,径直掰开连北兮的双,埋了上去。
仔顺利脱了来,跟着黄的也被毫不留地扒掉。傅南景单手抱起全上只剩一双白长棉袜的连北兮,将她放到了床上。
傅南景完全看直了,上次的从到尾都是兵荒乱的,他本没有时间去好好欣赏连北兮。她的比他记忆中的还要,肌肤光细腻,又有着如婴儿般的手。
待宰羔羊。
他半不嫌弃地全咽,然后开始试着用往小钻。虽然小已经很湿了,但想毫无阻力地伸去还有些难度。傅南景不得不用手分开两片阴唇,这才尝到了花里的滋味。
傅南景觉自己的认知都被颠覆了,他从来不知还穿着一双袜的连北兮看起来竟会比脱光了还要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