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北兮没有嫌弃他的意思,她本不是重的人,对傅南景也缺乏由生的过程,只是凭着一腔孤勇想要破除他被人圈定人生的咒。
傅南景就着三手指了好一会儿,见连北兮的越越多,叫声越来越浪,才手指,趁小还没恢复原状,扶着自己的阴一鼓作气了去。
是第二、第三……明明已经满了,却总能吃更多,小腹阵阵酸,好像有电从花向的各个位窜。
连北兮的瞬间变得尖利,双不受控制地左右踢踏,想要挣脱把她死死钉住的。
傅南景一只手着她的,一只手摸着小阴,嘴巴更是没闲着,不是在亲她,就是在,刺激得连北兮淫个不停。
连北兮太紧了,明明刚去的时候无数肉都在疯狂把它往外挤,现在要来了反而又不舍地咬住不放,简直就跟女人上是心非的小嘴一样。
他不得不加重力,才能在的里来回。作为初哥,所有的技巧都是纸上谈兵,傅南景倒是想九浅一深、撞击G什么的,可他这时候就跟被设定好程序的机人似的,只知深深地,恨不得把那全去。
当然,不排除傅南景事后有可能不会同意俩人回到之前清白的青梅竹关系。不过往好方面想,如若成功崩了人设,他就不会再满心满都是她,为所谓的“”放弃学业和未来。要是一切照旧,那她就重新制定计划,争取让傅南景早日厌倦她的,厌倦这段被规划好的“”。
傅南景看得心成,阴却涨得更更,尾椎传来一阵难耐的酥,他知自己快了,不由使劲撞着的肉。
果然,男就是如此的不堪一击。不过客观地说,比起秒,傅南景的战斗力算是很可以了,好歹持了好几分钟。
没两他便关大开,的白浊从来,又被安全套牢牢锁住。
她的花又又,还紧得要死,他一去层层叠叠的媚肉就围过来,咬得人寸步难行。
有了的,憋了许久的傅南景总算可以开始动了。他本想先动得轻一,给连北兮适应的时间,可试了才发现那本行不通。
连北兮面酡红,媚如丝地凝视着他,洁白的贝齿轻咬着唇,似乎想止住自己连绵不断的呻。
傅南景被她动得险些来,深了好几气才压腰间那阵意。
扪心自问,比起真正的戏肉,她貌似更喜前戏分,几次全通透的舒也都是亲吻和抚带来的。只可惜男的似乎更看重真刀实枪的,没几个有无私的奉献神光服侍女伴而不,不然她没准还真抵挡不住诱惑,继续和傅南景厮混在一起。
这是结束了?连北兮见傅南景半天没有再动弹,只懒洋洋抱着她,心了然。
有用的话,一次足以看见成效。她一也不想跟傅南景发展成长期炮友,谈恋更不在她现阶段的人生规划里,所以这次验好不好她其实没怎么放在心上。
连北兮被他撞得声音都支离破碎了,间被撑得满满的,每一次耸动都带湿的,夹杂着肉碰撞的“啪啪”声,糜烂非常。
“兮兮,你怎么里里外外都这么?”傅南景得发麻,双手扣住连北兮跟她十指交缠,“我要舒服死了……”
成功迈“睡服”第一步的连北兮如今正是信心满满的时候,自觉可以凭一己之力将故事线彻底崩盘。
连北兮只觉得花径里一,肉无意识地缩紧,激得上的少年闷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