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视线如有实质,几乎是毫不隐晦地在他的脸上上四逡巡。
他赶紧转对着空调的风狠狠了两冷气,让莫名兴奋起来的大脑冷静来。
他从冰箱里拿一瓶矿泉,“咕咕”灌了两,方才压那几分不知名的燥意。
傅南景有些无措,因为卧室里开着空调,所以房门是关着的。自从发现自己对连北兮怀有不一般的心思后,他一直很注意避嫌,这好像还是第一次俩人在密闭的空间里独。
傅南景被她直白的夸赞说得耳发,很想问她是不是也是其中的一个,但又不敢开这种带着暧昧意味的玩笑,顾左右而言他:
“怎么可能?球哪能跟腹肌比?”连北兮忽地凑近了他,“前排的女生都说看到了……所以你是真的有腹肌吗?有几块?我昨天坐的位置不好,能不能让我今天补看一?”
傅南景的卧室很大,同样备了可供学习的桌椅和书柜。因为二课业越加繁重,晚上也不知要学到几,他脆就把作业书本全搬到了卧室,这样什么时候累了,都可以直接上床休息。
“是哪题?你翻来我先看看。”傅南景找了一把折叠椅打开,在尽可能远离连北兮却又不脱离书桌的位置坐。
真的太近了,近到他只要再往前一,就能吻到那张艳红的唇……
可连北兮不得不这么,否则俩人真在书房里讨论上作业,后续还怎么发展去?
傅南景尽力忽视鼻间闻到的淡淡花香,把卷移到自己面前,开始认真审题。
他们俩从小就互相串门,对彼此家里的房间布局了如指掌。
傅南景瞥了她一,目光从白里透红的脸到浅蓝的衬衫裙,再到裙纤白笔直的小,不自觉地咽了咽。
他暗笑自己不淡定,又不是第一次跟连北兮单独相,至于如此沉不住气么?
谁知一卫生间,就瞧见连北兮正靠在他卧室的书桌前,望着窗外不知在看什么。
“我本来想问你书房的空调遥控在哪儿,但你走得太快,我只能跟过来了。”这当然是借,空调遥控又不小,而且多半放在显的位置,她压没必要追着问个究竟。
“我以为她们尖叫是因为那个球了。”
俩人的距离骤然缩短,傅南景能看见她密的睫像小扇一般上扑闪,汪汪的睛里正倒映着一个神略显呆愣的自己。
“怎么了?”
不等他问,连北兮自己先开解释:
连北兮睛亮晶晶的,笑嘻嘻地说:“没什么,就是想看看我们光侨的男神有多帅……你不知昨天篮球赛,有多少女生在观众席上被你迷得七荤八素……特别是你撩起衣服汗的时候,尖叫声简直快把育场的天花板掀翻了……”
连北兮指了指模拟卷上的倒数第二大题,“这个受力分析我不太懂。”
考虑到卧室对孤男寡女来说多少有些,所以他刚刚才发话让连北兮去书房,没料到一转她还是过来了。
这秋老虎实在厉害,得人总是渴。
的事到紧张,攥着卷的手心都汗了。
傅南景本来心思就不正,很快被她盯得如坐针毡。过了片刻,他实在没法继续装傻去,只得从卷上抬问她:
连北兮自然不是真的来请教学习的,傅南景在看题,她则侧过专注地看傅南景。
傅南景三步并作两步回到自己房间的卫浴,把巾丢脏衣篓,要去前又回打开龙,用冷洗了一把脸。
“你先去书房,我把巾放回浴室就过来。”
“不过我看你书什么的都在这儿,脆就在这里讲吧。天这么,再去书房开空调,等它完全冷来又要时间……”连北兮不给傅南景任何质疑或是否定的机会,阿巴阿巴说了一堆,然后自顾自坐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