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里被什么温、柔的东西。她眨了眨，意识到是旁边的人递来的手帕。

        最后看到郑葳蕤的酒窝，在恍惚的视线中仿佛散发着光芒。

        ――松枕云最珍她的小徒弟。

        不，比起舞台，更像渴望着聚光灯的照与看客的注视――

        这些好像都不够深重，不够痛苦。

        那么，对于宋韫珍来说呢？

        松枕云到迷茫，到无助，同时萌生巨大的悲痛。

        那么，对于松枕云来说呢？

        虽然走神了几秒，但她还是对邹文嘉说的这段话很复杂很级，于是也跟着大家一起鼓掌。

        众人纷纷。宋韫珍心想：糟了，我觉得我演孟还像回事，别到最后其实不行吧！

        那么最痛苦的时刻，应该就是她因舞台事故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吧。

        “那么我们现在先第一个小练习。想必大家都有失去某个重要的东西的时刻，我想邀请大家回忆这个时刻，这个会引发最深重的痛苦绝望的时刻。”

        为什么，她仿佛和这个世界所被熟知的一切，都好像隔了一薄薄的屏风，以至于她好像没有办法真正地去受什么。

        她转过去，旁的人指了指右边，右边的人又继续往旁边指。

        又想起那个演技很好的张寻山还在……竟然是生些闷气来了。

        “……不过最开始，我们现自我绪表达的练习，释放自己，释放你灵魂中演员的天。”

        宋韫珍闭上双，在回忆场合里深潜。

        对剑尊来说，维护天正义、六界和平就是最重要的东西。

        “今天在座的各位，都是初演艺行业，或者觉得自己需要再打打基础的朋友。也许大家演戏的时候会有这样一种觉，明明已经哭得很伤心了，可是观众还在说哭不来，演技太差，或者脆说是假哭。其实这是很正常的现象，一来我们在表达绪的时候，要面对剧组人员和摄影机，经验不足的况确实很难真正戏；二来，每个人格不同，对‘伤心’的理解和反应都各不相同，展现来的效果也不同。因此，我们演员要的，比起‘我觉得我哭的还行’，更多的应该是‘寻找一种能被大分人理解的呈现的效果。”

        但那又是一种什么觉呢？

        但是她不能痛苦呀，痛苦会生心，心会摧毁基。只要心还在，什么不能复来？

什么冒犯。

        至于生老病死、恨别离，实在是轮回的常事，因此不能痛，不能苦。

        失去某个重要的东西？

        以至于好像她本没有真正生活过。

        然后，对她来说，究竟――

        ――原来是自己的泪模糊了一切。

        虽然没有过去的记忆，但通过一些影像资料，她能受到“宋韫珍”急切地渴望着舞台。

        ――松枕云的人生是假的，是一本小说。

        以至于她好像真的只是一个话本里的角，而不是人。

        ――松枕云喜打谱、听雨、辩经、鼓琴。

        ――松枕云喜呆在拭剑峰上。

        首先，什么是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