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加油吧。”顾莉莉：“话说你和小璃穿的不也像。你们这是兄妹装？”她这么一说，秦蘅一愣。这倒没留意，江离今天一燕麦的角扣大衣，秦蘅的大衣倒也是一个系的。走在一起倒是很和谐，外人看来，大抵也是一对小侣。

        但不容他多想，顾莉莉已经亲地揽上了秦蘅的手臂。梅林里花开正好，许多人在这里拍照。张阳带了一架拍立得，秦蘅替两个姑娘拍照。镜对准，捕捉光影。光阴似乎也放缓，摄这一张小照片中。快门一闪，冬日的阳光也清洁，将江离的笑脸、微风和落梅合一张薄薄的相片中。她从他手里接过那张拍立得看：“以后也是纪念。”

        秦蘅问：“你喜拍照吗？”

        她只笑笑，说：“有时候人记不住的事，品却能记住。”

        “你们两别掉队了，前面花开的更好我们过去看看。”张阳在前方喊他们，秦蘅便没有再深思江离那句话。

        走这片香雪海，雅过了即是俗气。公园辟的一整条路上都是小商小贩，其中又是卖吃卖喝最有生意，蒸炒煮炸，有油炸糕、关东煮、煎饼果......各的香气混在一起，混作一锅火气，倒是真的闹。门游玩最重的就是吃，看得饱肚也要填的饱。张阳已经和顾莉莉在一个烧烤摊上买了几烤羊肉串、烤掌中宝滋滋地吃起来了。秦蘅视线梭巡一圈，转问江离：“你想吃什么？”但是她正是病好，辛辣的东西不敢让她多吃。

        秦蘅张望着，望见街边有一辆卖甜汤糖的小推车。老板是个中年女人，围一条围裙，打扮素净，正在招徕顾客。摊上的东西看起来也净，便走过去：“要一份桂花芋圆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