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又看了她许久不叫起来,皇后贵为国母,许久不久跪,屈膝难受得厉害,心里又紧张,冷汗直。雍正才:“皇后究竟是不是无心之失,自己心里清楚。朕只告诉你,新妃嫔即将,皇后把一碗端平即可,不要胡思乱想,错了主意!”
雍正扬起手,啪啪啪又是数,毫无怜惜地狠狠在皇后屁上,白皙肤上顿时浮起重叠的手印。皇后养尊优多年耐不住疼,被打得左右来回扭腰晃,在雍正上蠕动挣扎。巴掌片刻没停,皇后啊啊哦哦的痛叫也停不来。起初她还顾忌着脸面不肯大叫,被了六七巴掌就受不了,痛苦地大声嚎叫起来。
雍正很快睡去,皇后却久久无法睡,又觉像回到了从前在王府时许多个初一十五那样,皇上虽然来她屋里,两人却没有,她就怀着得不到满足的痛苦空虚躺在旁边,试图用意来平复心。但今天却仿佛特别的难熬。
雍正大手在皇后肉上摸了摸,紧接着就是一巴掌啪地掴来,皇后惊呼一声,晃着腰痛:“皇上……”
皇后如何敢不应:“臣妾,臣妾再不敢了……啊啊……再不敢了……”
夫妻两个,一个安睡不动,另一个满脸地在被里不住蠕动,竭力隐忍着重息,被窝里传来细微的咕啾声。皇后一会,一会阴,一会用手指抠,没多长时间就得达到了。她急促着扭动,然后蹬直了两一阵颤抖,慢慢来,终得满足,止住了。
雍正看了许久的折,才叫皇后熄灯安置,皇后如释重负,替他宽衣灯,艰难地挪到床上躺。
皇后没想到竟然还要受罚,脸上顿时飞红,但又无法违抗圣旨,只得尽量端庄地褪,上前趴到雍正上,撅起两团雪白屁等待惩罚。
待到雍正睡熟了,皇后不自禁伸手住自己的抚,那让她夹紧了双,连屁上火辣辣的痛都让她如此兴奋。只无法满足她的,皇后悄悄地把手探锦被,小心地搓阴自。
雍正一手扣住她的细腰,大垫得屁耸,另一手左右开弓狠来,疾风骤雨似的巴掌扇得两屁弹动乱抖,又红又足足胀大了半指厚。皇后是又抖屁又蹬,毫无国母风度,只顾大叫求饶。只要能让雍正停手,就算现在叫她去给年世兰伏低小她也答应!
雍正这才叫起。皇后垂首默默立在床边不再言语,雍正看了她几,忽:“小惩大诫,给皇后长个教训。把脱了,趴!”
“臣妾只是看到甄常在面容酷肖,一时慨,不想冒犯了,皇上请恕臣妾无心之过呀。”
在院叫扒了用戒尺打屁。她虽为皇后,也挨了几次训诫,现在见雍正变了脸,立即心思百转想要找补。
“皇上!啊!呃……臣妾知,哦啊!知错了皇上!呃呃,臣妾再也不敢了!嗷啊!皇上别打了……啊啊!”
雍正这才满意,放皇后站起来。皇后光着个红屁羞得无地自容,两手去捂也不是,不捂也不是。雍正反而不理她,兀自看起公文,皇后只得手足无措地站在旁边,那傍晚的冷风在的,叫她难堪得满脸通红。只是不知为何,那方才在打中被刮了几的竟瘙起来,甚至,染得都湿漉漉的。
雍正不理睬她,打了二十来才停手,皇后已是一脯的汗,啊啊呻着扭动痛火辣的屁,被揍得呼呼直。雍正问:“次还敢自作聪明揣测君心吗?”
皇后侧过靠在雍正怀里,想着这半年来的恩云雨,而今天只是提了一句纯元就被如此责罚羞辱,不禁深深憎恨起纯元皇后。又想到后中上又要添许多妙龄女,甚至还有和纯元如此相似的甄常在,心里更是滴血一样。不仅没有打消害人的念,反而越发定地要让这些女人谁也不能生孩……
皇后原连忙垂首:“臣妾谨遵皇上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