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已经忘记了前尘往事,你也依旧是这幅德行,这就是你的本,罗德岛的博士。”
反复被提及失忆之前的事,博士有些焦躁和不满,尤其是摄政王这好像自己是个始乱终弃的渣男一样的态度,让人非常的烦躁。
“你忘记了。”
完了,自己的味觉不会已经被摧毁了吧。
“你果然……”
同样的,对方也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博士觉得现在的特雷西斯非常奇怪,整个人散发着一非常不满而且哀怨的气息。
在遭受了惨无人的待之后,博士决定开门见山的问问面前这位铁血摄政王到底想什么,反正看现在这个况对方也不会突然把刀来把自己给砍了。
博士垂了,因为提及了那位白的王,自己的太阳也开始莫名地开始痛。
浑乏力的博士耷拉着肩膀,喂完毕的曼弗雷德向摄政王微微欠之后收拾了餐,踏着沉稳的步离开了餐厅。
罗德岛三个字就好像在尖了一圈才诉之于,或许这位暗粉的恶本来是想要说另外一个名字才对。
“这是她的愿望。”
好吧,某种意义上的来说自己确实擅长的。
衣被轻易的撕碎,工程引以为傲的防护服在摄政王的手中如同纸张一样的脆弱,博士瘦弱的
突然的发难让博士一雾,事到如今再来对他行人攻击到底有啥意义,还有,掐着他脸的手是不是越来越用力了。
挪动着因为巫术而变得异常沉重的,博士晃晃悠悠地挪动着靠近了站在床边的特雷西斯,越是接近一诡异的既视就逐渐浮现在博士前。
“狡猾又奸诈,如同一个漫不经心的棋手愚着所有人,恶灵。”
“去一些你擅长的事,罗德岛的,博士。”
博士觉自己似乎是看见了对方脸上嘲讽的浅笑。
控制着镣铐带着博士飘到了自己的手边,面无表的摄政王将博士横饱在了怀里。
“所以,你想要什么。”
“所以,就是这种事吗?”
“过来。”
最后一勺粥肚,博士有一种或许自己已经习惯这个味的觉,甚至还能品那么一的回甘。
“卡兹尔不需要一位过于瞻远瞩的王。”
布满了疤痕的手,住了博士的半张脸,宽大的手掌轻而易举的将博士半个脑袋都纳其中,甚至连博士的呼都一起阻隔。
特雷西斯只是冷淡的抛了这句话。
我曾经是不是过类似的事?
矗立在床边的恶发号施令,如果换个场景,没准博士还会觉得有调的,但是目前这个况来说好像也没这个余裕搞七搞八了。
泪泛滥,脸上被各种各样糊得乱七八糟的博士看起来格外的可怜,被呛得面通红的博士异常不满的看着坐在对面表深沉的特雷西斯。
博士看着手上暗红动的镣铐,悄悄走起了神。
博士不禁痛苦地怀疑这是不是摄政王想来折磨战俘的新手段。
“你要带我去哪。”
“?!”
算得上冒犯的话语让特雷西斯站了起来,由巫术控制的镣铐同时跟着向上悬浮,带着博士飘了起来。
过于大力的压迫穿透过肤恶狠狠地钳住了博士的颚骨,仍旧不断施压的手掌让疼痛迅速地抵达了大脑,发尖锐的危险警报。
冰冷而的盔甲硌得博士有些疼,没有理由的,这个瞬间博士很想摸一摸这位萨卡兹将军的脸,是否会像他的盔甲一样的冰冷。
仿佛呢喃一般的话语从怀中传来,过于熟悉,或者说过于遥远的曾经让特雷西斯有一瞬间的恍惚。
这间豪宅的主人应该会享受生活的,博士被丢到巨大的床铺上的时候,过于柔的床垫甚至让博士被扔上去的时候轻微的弹了几。
博士原本烦躁而气愤的态度倏然化了来,对于特西娅的事,博士只能通过阿米娅与曾经的巴别塔旧的只言片语中了解到。
“你们这对兄妹,真是有够奇怪的。”
“一如既往的淫。”
手上连接在一起的镣铐分成了两个分,双手获得了有限的自由,还没来得及为此到兴,博士就被特雷西斯用力在了床铺上。
或者,这也可以是憎恨。
“明明是你派人杀了她,却又这么的怀念她,明明为失去血亲而悲伤,却又丝毫不带着后悔。”
厚重的盔甲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沉默的恶在卸盔甲之后了魁梧健壮的上半,轻薄的衬将包裹于臂膀上的肌肉诚实的勾勒来,长年累月的征战为这位恶的摄政王雕刻了完而雄壮的材。
能被特雷西斯提到的她,或许只有一个人。
“那你可以直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