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语气平淡,好像也不打算与她解释更多。
她胡思乱想间,沈锡元已经浇完了花,看到她一脸纠结的样,也不由得问了一句,“想什么?”
或许是幽静的兰花衬托了他,显得他也安静祥和了起来,像是收起了浑的刺,难得地舒展柔的。
“哦,戒了好,戒了好。”姜意舒像一个循循善诱的老夫,试图规劝不良少年走上正。
她可从来没听说过这种事。
那耳钉看起来实在熟,她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是她以前送的。她原本是不知沈锡元的生日的,他的这份礼,还是他放学把她堵在了巷里,凶神恶煞地要来的。
姜意舒想起他的饮酒史,忍不住劝了一句,“那你以后还是别喝酒了吧。”
难不成他也?
姜意舒的心里浮起了异样的觉。
姜意舒脸怪异极了,但是这种事又不能问。
“胃药。”
就光是在那站着,气质就和以前大不相同了。
“试试手。”他满意地看着她被搓的有些凌乱的发,“看是不是跟以前一样。”
以前他时刻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目光凌厉刺人,即便嘴中说着戏谑的话语,睛也好像一把刀似的,好像一秒就会抵上对方的咙,刺穿肤,溅血花。
沈锡元挑了眉,默认了她的提议。
沈锡元略过她的目光有微微的诧异,再开时心好像好了许多,“已经戒了。”
沈锡元没有在意,走向一旁的柜,拿了个药瓶来,倒了两颗药放嘴里,然后又回到沙发,拿起茶几上刚刚的半杯清喝了两。
换以前,她肯定不会自作多地去猜测他的想法。但是经历了宋家两兄弟的事之后,她越来越拿不准他们对她的心意了。
姜意舒有些疑惑,“你胃不好吗?”
房间里陷了一阵沉默。
曾经她忽略了很多关于他们的细节,也未曾真正了解过他们的心。而五年后她的回归,把一切都推到了轨之外,让原本被作者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剧,完全乱套了。
“那是什么药?”姜意舒抬着,问他。
沈锡元明显听到了她的吐槽,心却反而更愉悦了,顺便还好心地帮她理了理乱糟糟的发。
姜意舒看着沈锡元浇花的影,忽然觉得他也变了不少。
“嘛摸我?”姜意舒不满地想要拨开他的手,却反被人用力地了几脑袋。
“……恶霸。”她咬牙切齿地嘀咕了一句。
沈锡元站在她面前,居临着,视线里是她茸茸的脑袋,褐的中长发乖顺地垂落在她的肩膀上,微微打着卷儿。他突然很想摸她的,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了。
但是她却没想到,他居然还着它。
她注意到他耳朵上着一只耳钉,浅蓝的,在光线折淡淡的光。
“没什么。”姜意舒搪过去。
沈锡元以前就喜这么,仗着个比她,没少折腾她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