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烦,脆用帕住棉签,将纱布涂上药膏,随手扔在关山悦肩膀上,“终于有蠢货意识到给神献祭活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关山悦呼一气,她又可以说话了:“放你妈狗屁,我跟你都不认识,献祭个屁,神病。”
乌洛波罗斯又扔了一块纱布:“你给我一坨不成形的烂泥。”
“你有什么理由确定那就是我给你的,也许是你门捡错外卖了呢。”关山悦说完乌洛波罗斯本来就白的瘆人的脸更瘆人了。活脱脱个从化学实验室里中毒而亡的恶鬼,不,厉鬼。
“还有,你确定你不是门粉底打多了。”
乌洛波罗斯:……
“你要活是为了和你祭品上床吗?看来供奉你的人也不多,不然技艺还那么生疏。”
乌洛波罗斯轻笑着,尖锐的蛇牙:“你和她一样,甚至比她还要伶牙俐齿,你也不希望我给你带个止咬吧?更何况我才不会像1280那个蠢货,绿帽扣在上还发癫。”
他踩在关山悦心的裙上,趁着她抬看自己的功夫将弹扔乳里,用帕继续着手。
关山悦怀疑,他没了那块帕可能会死:“你该不会是我杀人杀多了留的心理阴影,人格分裂,还是神失常?”
乌洛波罗斯用指住她的唇,“比起在这里聊天,我觉得你应该有更重要的事。”
外面的龙卷风鱼贯而,伴随着他的消失,整栋楼都开始向一边倾斜。
肩膀上的伤不知为何恢复如初,关山悦穿好外套赶在地板裂开之前,逃房间。
魏魏已经没了踪影,所有人都拥在消防通,堵得严严实实。
这次能清晰的觉到楼层的晃动。随着风的牵引如田中稻荷,快要被连起。
还有哪里能走。
“让开!”魏魏背着个工包,用挂钩订好绳索,另外一边打在一楼上,“我抱着你划过去,快!”魏魏挂好勾,朝关山悦伸手。
“你疯了,这个坡度撞上去你会死。”关山悦察觉到周围的人都在看她,跟着挂好锁链,魏魏带她之前的“杀手演练”要多惨有多惨,此时也只能赶鸭上架。
魏魏了一颗糖:“怕什么?我可是专业的。”她替关山悦整理好装备,背着包顺着四楼一路划去。
关山悦尾随其后,以这个速度俯冲去,她都不敢想象自己会摔成什么形状的馅儿饼。
绳索被人在往拽,俯冲的速度越来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