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本不应用于承的地方被地侵, 即便早好了心理准备,霍光额上还是不禁渗一层薄汗。
祁衍神微动,俯去亲了亲对方额边。
“……要。”
哪城与蘶朝相接,恐不日将有敌袭;哪州与哪州交界又多了些民匪徒意图沿路打劫,在被官兵捉拿时毫不犹豫地山崖……这些各地呈上来的奏疏里提及的种种在他脑里相互缠成个结,他有些想些什么,却又疲于奔命。
“陛还要行事么?”
半天有余,他就脆利落地给这些堆积了几天还没批完的奏折受了尾,哪乡有新匪,何起市集……他全神贯注地作朱批时,许多人和事也自然而然从字里行间腔。
霍光察觉了他语气上的不对,不动声岔开了话题。
祁衍安抚地给了他一个吻。
心中却没有他原先所设想的那种解脱、轻松写意之。
修长的手指节奏得当地在那一压,不疾不徐地打着转儿,他锐地把握住轻轻张翕开的一瞬时机,缓慢却没有迟疑地向里推一手指。
“您可有嫌弃我?”霍光反问。
“唔……您、您继续罢——呃、唔啊……”陡然间的刺激剧烈,霍光好险没失了声,他勉力咬住尖才勉勉压自己的声音,他没忘记御书房外还有侍候的人。
早已蓄势待发的阴抵住,脆利落地推了去。
借着桌旁燃着的灯,祁衍轻轻抬手揽住对方的腰往自己这里发力,顺势和前人交换了一个吻。
良久后,祁衍终于放笔。
唇齿分离时二人都不由自主带几分低声的息,交织在空气里升腾摇曳。
“你是对的……”
祁衍便从他漆黑的眸里看见自己怔然的倒影。
御书房仅燃了几盏灯,昏沉的调中借着桌边这盏的灯微黄,更易描绘彼此眉。
“不知陛是否介意臣……乱这一方书案?”
祁衍摇摇,决意不再去想那些先前看到的、此刻却又是他无能为力的事:
“哈、陛……嗯、哈啊、还请您来……”
为了让我批奏折这么多好吗——”
模糊的灯光他看不清祁衍面容,只能受到年轻人温的气息打过来,接着耳边一。
“那您便不必再说了。”他轻轻声打断对方。
青年半个靠在书案上,衣袍半开,受到祁衍直白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微微动了动。
一旦定决心去什么事后,祁衍的行动速度其实是很快的。
他又不知何时推两手指继续着开拓,温凉的指腹剐蹭过,轻微的酥麻顺着尾脊攀上去,霍光的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起来。
霍光从他批复奏折到只剩几本时便慢条斯理地解起了衣衫,只余一件最外的长袍罩在上,借势轻轻向后靠去,腰抵在桌前。
他不得不承认一件事。
他过几次这事后就显得越发熟练了,自然地给对方渡气调整节奏,手从衣服摆伸过去往里探寻,绕开泊泊的女,轻而易举找到后面那还紧紧闭合着的。
朝堂上要的事太多、太多了。
“孟,放松些。”
深呼了一气,将心中乱七八糟令人烦躁的思绪行压去,他的视线在霍光半遮半掩的上缓缓移。
呼沉。
三指并拢,压的力适中,手指每次间都带着不容忽视的温度。深渐渐分,祁衍的指尖被打湿,再次时拉上一亮晶晶的丝线。
“啊……不介意。”祁衍从自己的恍神中清醒过来,连忙开,只是声音却像最开始一样,显得有些消沉。
不可抑制地颤抖,轻微的疼痛更使他清
……不自禁地些许来。
肉几乎在刚没的一瞬就紧紧附住侵者,反复挤压着,祁衍动作一顿。
“当然不——”
霍光现在这个姿势,可以让他很完整地看到自己是怎样被对方三两动作就挑起了反应,他的视线末端落在年轻帝王的指尖上,本能开始渴求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