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她压低声音，“明玉就在对面，来都来了，去见见她吧。”

        “因为不想被妈知啊，这也太丢脸了，整天说着海妖海妖，结果还是个，一定会被她笑死的，可偏偏我就是不敢嘛，那种的事……”

        “然后呢。”

        “是明玉说的，”她直了腰杆，“她说你很开明，所以没有关系。”

        公寓门，应景明看着她的妹妹，五味杂陈地叹了气，“景月，有一句话我想解释一，我从未因为你读职就认定你是坏孩，我只是觉得你明明可以得更好，却因为自己的份而不愿去，有生气，才总是那么说，希望你不要介意。至于我对你那件事的误会，我很抱歉，也很惭愧，真的。”

        “我就说只是朋友，随便亲亲而已，你也知我们海妖哪有什么同不同恋的，何况面对人类呢。”她抬看了她一，又低，“然后她就小心翼翼地抱住我的腰，特别小声地说如果只是随便亲亲，那她可不可以。你是不知，当时我都吓傻了，但是她说得特别小声，真的特别特别小声，我就假装没听清。”

        应景明想了一会儿，落座沉：“行，况我了解了，既然你说是朋友，我就当你们是朋友，不过你记着，不能对她那种事。”

        这回换应景明惊讶了，“所以，你来我这里是因为……”

        “……幻术？”

        “她这么说？”

        这个事实好似蒙一棍。

        应景月一愣，瞬间羞耻地大叫，“怎么可能啊！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真的！”

        “我发誓没亲她。”

        应景明快速地浏览她们之间的聊天记录，确实如此，“那上次的朋友圈是怎么回事？”

        “我才十六岁，最多只是乱亲人而已，怎么可能见人就上啊，而且我们海妖气，虽然麻烦，但效果是一样的。”

        应景月一脸便秘。

        她觉自己一直以来的认知被打破了。

        “一个总是借我房间的中生。”应景明毫不留。

        应景明拧眉沉思了片刻，“有一我不理解，你嘛不屏蔽我？”

        “真的？”

        “嗯。”应景明笑着。

        “行行，知了，我走了。”

        “哎哟，我就实话跟你说吧。”她哭无泪地双手捂脸，“其实那只是幻术。”

        应景明一怔，陷了恍惚。

        她以为的随便的女孩，其实并不随便，她以为洁自好的自己，其实才是真正淫乱的那个人。

        “难不是么？”

        “那天我们一起去了游乐园，她说那是她第一次去游乐园，我们玩得很开心，然后她就说想现在我的朋友圈里，说不想在她长大之前，我跟别人在一起，我答应了。不过我们并没有交往，只是作为朋友在来往。”

地质问，“你是怎么回答的。”

        “然后她说想跟我朋友，希望能经常联系，但是基本就是她主动联系我，你看。”她捧上手机。

        “那天周五，她说她姑姑会回去比较迟，可以跟我多待一会。其实明玉她吧……”再次看她，她破罐破摔地咬牙，“好吧，其实这段时间接来，明玉那种笨拙的真诚让我觉有引力的。她关心我的，关心我的人际关系，以及我的心里想法，也不会像你们这些人一样，觉得我是读职就认定我是坏小孩。也许是我的错觉，我觉她能理解我，她真的很真诚，让我有……”

        应景月。

        “非要我明说么？你不能上她。”

        “可以么？”她惊喜地睁大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