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景明皱眉看着她,“我最近就觉得你有多闲事。”
“没有……”
她似乎有话要说。应景明心里打起鼓,静静等着,须臾,“晚安”两个字从电话听筒里传了来。
“挂了吧挂了吧。”
主动权?”
“没有,”阮序秋想着信息的容,心不在焉地拨着米粒,“怎么突然这么问?”
“姑姑,你不是说祈祷只是心理安,如果自实力过,本不需要那种迷信的事么?”
总之,自此之后,她们就开始了漫漫形同陌路之途。在学校,她们总是默契地避开对方,除非必要况绝不说话,自然也没像往常一样吵架。这种况是她们针锋相对的两年里不曾有过的,在旁人看来就好比决裂,好比火山爆发前的宁静,让人十分不安。所以中午吃饭的时候,林绪之派了阮序秋的“心腹”阮明玉,上前一探究竟。自己则留撬应景明的嘴巴。
“知了……”
总还是需要破冰的,只是需要一个契机。
被反客为主了,真是意料之中的展开。
“姑姑,你和应老师又吵架了么?”餐桌上?阮明玉小心翼翼地问。
她们竟然在这种况行了第一次“互晚安”的微妙行为。
但是……又怎样才算一个合适的契机?
没错,她们是因为心理咨询认识的,之前不是说她有找心理医生咨询过自我认知的问题么,好巧不巧后来这个人后来成了同学校的老师,然后,自己在她面前就毫无秘密了。
“而且姑姑觉你这阵学习有些心不在焉,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应景明没好气地拿筷指着她,“你最好别跟我提这件事,如果早知你会变成我的同事,我就是死也绝对不会找你咨询。”说罢,低兀自饭。
当然,阮序秋绝对是不想长久如此的。
“我不是你们班的班主任,不了你们班还有多少学生私偷偷谈恋,但是我希望你能洁自好,不要被外界影响,学会拒绝诱惑也是一种修行。”
距离她们上次的那通电话已经过去一周,阮序秋却觉已经过了好几辈。
电话那传来阮序秋绵长的呼声阻止了应景明的动作。
“姑姑,”这边,面对突然沉默的阮序秋,阮明玉连声唤:“姑姑?你在想什么?”
“晚安……”
林绪之佯装理所当然,“为你半个心理医生,我觉得我有资格过问。”
事后,阮明玉向林老师报告况的时候,林绪之如是说。
另一边学校堂的林绪之,“我最近就觉得你们很奇怪,好像突然变得很亲近,又好像突然变得很陌生。”
忖度了半天的功夫,午,一位不速之客的到来打断了阮序秋的胡思乱想。
没错,在应景明的事之前,她是个绝对的唯主义者以及无神论者,她定科学的立场,不相信耶稣,不相信佛祖,更别提鬼神了。在她看来,一切玄学都源自于人类自的无知,不料现实狠狠给了她一个巴掌。阮序秋叹:“我是这么说过,但是我觉你好像蛮需要心理安的,明玉,你跟我不一样,每次一到考试就发挥失常,真是让人疼。”
阮明玉不说话了。
“我在想……”阮序秋认真地思索了片刻,然后抬,对自家的侄女诚恳地建议,“明玉,快月考了,要不要姑姑上庙里给你祈个福?”
挂了电话后,应景明不可思议地看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