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事。”应景明匆匆离开。
而此时阮序秋对上应景明的目光,表面上镇定自若地问:“还有其他问题么?”心里却在想:「难被听见了?笑话,漫画还是从她的学生那里没收的,我有什么可心虚的。」话虽如此,可这一的对视却让她心中浮现了一些十分不妙的东西,一些……那晚的肉与纠缠,濡湿的交锋,至上的愉。
“好,”官大一级压死人,她咬牙切齿地,“好,我知了。”
这种变态又的想法,真的自这个不近人的灭绝师太?
没错,这是一本黄漫,名字:《被牲调教的一百种方式》。
对于这件事,阮序秋连个选手都不是。她只是一个还在初期探索阶段的新人替补,着冷板凳,偶尔为了取悦自己而练一,稀里糊涂的,屁都不懂,所以当看到这本书的容时,她觉自己的三观认知都被颠覆、被震碎了。
手?和人类?手人类的?这合理么?这不合理。可是书中少女那痛苦而痴迷的神,湿的乳房,拱的腰肢,以及被手满的鲜艳的心,画面中,就连蜷缩的脚趾都烈地刺激着她的神志。
这种变态的、荒诞的,同时到了极致的画面让她心中无端到兴奋,甚至没翻两页,她的便起了生理反应,觉私濡了一凉凉的湿意,有酸,又有胀。
她想她一定是长期禁给自己禁变态了。
着桌沿,气得语。
她随之抿紧了唇,夹紧膝盖,神中一几可不察的局促。
是她的心声。
应景明愣在了原地,半晌,才木讷地回看她。
铃响了,办公室也恢复了安静,可她这心底,却再次躁动了起来。
在应景明来之前,她正在翻看学生那里没收来了漫画。漫画的主角是一只手怪和人类少女,画风,手的光泽、少女的肉以及环境场景都绘制得栩栩如生,唯有一缺就是容实在太过,这已经不能称之为漫画了,而是书刊。
阮序秋劫后余生般松了一气,捧杯呷茶:「话说,手play真像书里描述得那么么?真想验一是什么觉。」
是……她的心声吧……
“没其他事的话,应老师,你可以去了。”
说起来,她竟然才发现,空气中淌着的甜蜜而熟悉的味。
然而正要开门离开,却听见后传来:「好险,要是被她发现我看黄漫,就丢大脸了。」
太羞耻了,但她就是无可救药地被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