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xue缓缓伸ru那三指cu的胡萝卜,引得他一阵颤抖,他却只能把尖叫声压抑在hou咙里,ting着tun吞xia去。
方才主人只给他zuo了简单的扩张,肉xue还没完全熟透,又gan1又涩,但主人却好像没有意识到这一dian,仍毫不留qing地推jin那巨wu。
“疼……主人……啊……呜嘤……”
也许向主人乞怜是没用的,他只能拼命忍住痛苦,乖乖任主人摆布,这样才能取悦主人。
主人已经将那gen可怕的胡萝卜整gensai了jin去,他后xue里慢慢沁chu血珠,疼得他几乎不能思考。而主人却已经将他后面的景se观赏完毕,重新握住那巨wu,开始用力choucha起来。
这次他没有忍住尖叫,他凄厉地叫了半声,就被主人狠狠捂住了嘴。这xia倒是停了后面的动作,他xia意识想去摸自己的xia面,就又被抓住了。
但是那里实在疼得厉害,这丝毫没有xingai的快gan,只有撕裂一般的绝望。
他逃不了。
李箴锦是他的第一任主人,他先前并没有伺候人的经验。
她是大魏的长公主,是一个女zi,有特殊的癖好,那就是喜huan看男人被自己玩nong得狼狈不堪的样zi。
邵间就是为此被买来的。
方才是他们第一次zuo――如果这般痛苦也算得上xing事的话。就在李箴锦的书房,李箴锦坐着,他被抱到她tui上,解了衣裳,正面直ru。
用的daoju是胡萝卜,这纯属是李箴锦的恶趣味。
刚刚自己的尖叫好像惹怒了她,李箴锦松了他的手腕,冷着脸又握住那胡萝卜,用力dingru最里:“本gong不喜huan你chu声。”
巨大的疼痛袭来,他被dingnong的几近失去意识,又疼得清醒过来。泪shuima上涌了chu来,他赶紧咬住了xia唇不让自己喊chu声,两手为了缓解疼痛死死掐住自己的大tui。
李箴锦眯yan笑起来,手揽住他的腰往上一提,他失去重心倒在自己怀里,后面景se全bu亮chu来。
血珠都已经浸湿了她自己的衣裙,她看见萝卜整gen没在那紧致的肉xue里,随着他急促的呼xi微微颤抖着。
方才的choucha非常困难,足以见他里面有多gan1涩。而他却只叫了一声,也没怎么挣扎,倒是个乖的。
她的小兔zi将脸埋在自己肩窝里不住颤抖,显然是在忍着chou泣,真可ai。
李箴锦缓缓吐气:“小兔zi?”
邵间是一只稀少的白兔妖。这就是她买xia他的原因。
他的长耳朵mao茸茸的,此刻就安顺地垂在在李箴锦的脸边,泛着粉红se。
用胡萝卜cao2兔zi,倒是有意思的组合。她嗤笑一声。
gan觉到小兔zi的肉xue紧了紧,她摸了一把,发现他已经将那胡萝卜吞得拿不chu来了。
啊……tou疼。
李箴锦抱着他站起来,随便裹了衣裳,朝自己的寝gong走去。
妖异局的说他今年十七岁,看着小,但是骨zi不弱,什么姿势都会,可以随便玩。
看在白兔妖稀少的份上,她是可以玩一玩的,等自己腻了,再随便chu1理了便是。但现在她还在新鲜劲中,可不能用一次就nong坏了。
怀里的小兔zi至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一直颤抖着窝在她怀里,抱着她。
将小兔zi放在床上,让他叉开两tui翘着tun趴在床上别动,李箴锦去里间拿了kou枷和绳zi,又去自己的兵qi库挑了gen铁短刺,用于挑chu那萝卜的。想了想,她又去药房拿了止血膏。
回了房间,他还乖巧地维持着这姿势,听到她来了的声响转过脸来看她,yan睛红红的,像是藏了依赖。
李箴锦心qing难得的好起来,摸了两把兔耳朵,轻声哄dao:“一会儿乖dian,放轻松。”
说着将人抱起来,手轻轻托着他的会阴,叫他坐在自己tui上,然后把他的手腕用绳zi绑好,粉nennen的唇也dai上kou枷。
小兔zi第一次见这样的玩法,眨着yan睛看她。
李箴锦笑一笑,nienie他的手:“这个是为了防止你乱动,”又摸摸他的嘴,“还有,本gong不喜喧闹。”
说完把人放倒,zuo回方才的姿势,他的整个xia面让她一览无余,而他仅用手肘和膝盖撑着shenti。
他的会阴到卵wan,都沾了血,粘稠极了。
李箴锦用布ca净了些,然后给他an摩卵wan,会阴,这样可以让他放松dian,好bachu萝卜来。
这xia不同于刚刚的痛苦,邵间只gan觉到一阵快gan直窜脑nei,xingqi那里有种横冲直撞的gan觉要chu来。
李箴锦柔ruan的手rounie过他所有的mingandian,他轻声嘤咛着,tui一阵发ruan,却又不自觉地抖动着tunbu,pei合着她的手。
她一笑,用力一nie他的xingqi,指尖刮过他的铃kou,叫他浑shen颤抖,shenti一松懈,便淅淅沥沥she1了chu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