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这是威胁我。”
第一次。
贺知砚在她嘴上亲啄一,“乖乖,你还没成年。”
“1。”
顾及着她还小,贺知砚指尖,装镇定重复上一轮的动作。
“想什么呢,不会在想齐珉吧!你和我在一起还想着别人!”齐珩咋咋呼呼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
不过这只蝴蝶会一分为二,一半在贺祈上,另一半在贺知砚上,等她们紧紧抱住的瞬间,蝴蝶才会合二为一,重现生机。
一只墨的蝴蝶,翅膀中间是镂空的,纹在上会被肉填充,尾的翅尖被血红晕开,同时也拉一条血红的线围绕禁锢着蝴蝶。
在她的磨泡,他还是答应了。
不如她的愿,更加猖狂地玩她的。
十七岁的贺祈很幸福,有家人、有朋友、有喜的人在边,她以为她会一直这样幸福。
“我数三个数。”没给他嘴的时间,直接开数。
贺祈应该是早就计划好了一切,托朋友找了一家愿意帮她们纹的店,就连图案也是她自己设计的。
第一次蹦极、第一次伞、第一次旅游……现在还要再加上一项。
“不骗你。”手牢牢护着她的腰,防止她摔倒。
“3。”
她的也发了愉悦的信号,一温黏稠的至贺知砚掌心。
手指因着冲撞,顺着生理曲线,微微陷未知地域,两个人都有不知所措。
“啊啊啊啊啊啊真的吗,你不准骗我!”贺祈兴奋的叫着,双手搂住他的脖,整个人起来挂在他上。
她居临的看着贺知砚,神和上的双重快乐让她不知该怎么表达。
伴随着齐珩的离去,声音仿佛被了静音键,连空气中的灰尘也被一键暂停,后台就只剩贺祈一个人。
十八岁的少年永远肆意,他也相信他一定会给贺祈一个好的未来。
“奖励。”
“那这个你也要负责,我不想要这个留在我的上。”她把衣服往拉,丑陋的疤痕。
“2。”
原来承认他贺祈不是一件难事,是长久以来的自卑扰了他的神经,压抑了十三年的终于得以释放。
温的、紧绷的。
如果他早和她在一起,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件事,但是他知,世界上没有如果。
话音刚落,齐珩就退了试衣间,“我这不是怕你,是怕耽误你彩排,我就先走了。”
“你到底喜不喜我啊,秘密恋就算了!现在连纹都不愿意陪我去!”
“这才算奖励。”
“这就开始赶我了。”
郑重其事的在他眉间落一吻,也是她的初吻。
小说是骗人的,他也不是因为吃醋才答应的,贺知砚的是真的,从孤儿院见到的第一面,他就注定了会上她。
莲蓬不知什么时候掉在地,一直往外渗着,他手心的黏腻也不知是残存的珠还是她的淫。
“阿祈,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贺知砚看着她光细腻的背脊上突兀的存在,里又是愧疚又是心疼。
嘴上倏地贴上一个柔,让她瞪大双。
“你不给我名分也就算了,还试图用语言攻击我。”
“早就不疼了。”她自言自语,声音消失在空气里。
―――
在回忆里无法的贺祈没功夫再去应付齐珩,“好了就走。”
从小到大,她和贺知砚最亲了,很多事都是在他的陪伴的。
“你!”
瓷砖沾上变得腻,贺知砚抱紧贺祈,倒在墙面上,相撞发闷响。
“贺知砚,你就陪我去嘛。”
“不行。”
还沉浸在快中的贺祈听到这句话回过神来,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呆滞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想揍你,你再动手动脚,我就要错过彩排了。”
贺知砚看着她这副模样,笑了声,“我说我们在一起吧。”
在持续的玩,贺祈被折腾的失去全力气,手也抓不稳,嘴也咬不动了,整个人倒在他上,不停地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