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基拉的恋人,该不会就是他自己吧?!结合蛛丝迹的细节,确实可以隐约组合成他上的影:几近完合的ZAFT红衣外套、制作卷心菜肉卷娴熟的手艺、以及基拉那句话―――
……很值得细究的一句话。不过也是,金边白衣地位的人,多半都是层的大人,常日肯定会被数不清的繁琐事折磨。
像被人挖走了心脏,残缺的肉受着深夜冷风号角的回响。
手
仅仅是拥抱和抚摸这样简单的行为,就能让基拉退化成那个他所熟悉的发小。基拉到底过着什么样的日?
……………………
不是他。
“啊,啊……是这样啊。我知了。”
“什么?”基拉不解。呢喃的声音像初雪落到了火光之,转瞬间化消逝。
心突然止不住地砰很快,手指也因紧张的心理泛冷,变化的细节自然逃不基拉牵紧的手心。他在意识地期待,期待基拉喊他的名字。
“那第二个问题……为什么基拉会有这套金边白衣的军服?”那可是连他都没能穿上的至军装。
阿斯兰连忙结束这个话题,不想被好友察觉他失落沮丧的一面。当然,如果此时他抬与基拉正视,便会不难发现对方的睛暗藏恶剧作心思的浅笑。
“那个人说……上这个项圈,我就只是我,单纯只是‘基拉’,不是任何令我厌烦的份。”
求求你……再打一次我,就像上次一样狠狠地打我,好不好?或者骂我吧,大声地辱骂呵斥我。把我当玩使用也好,伤害我也好……只要是你的行为,我全都可以接受……我真的好痛苦、好痛苦……这幅无用的躯无论什么都好痛苦……
基拉直愣愣地注视着苍白耀的白炽灯光,前再次重现自己无力坐在地上,仰视泪恳求那个人的场景。
这是约束。
基拉的手抚上项圈来回摸索,意图抓捕过往的什么痕迹。
“你看。我都有如实回答你的问题哦,所以阿斯兰,来帮我扣上吧?”
―――他是一个和阿斯兰很像的人。
“名字。”
这是?
对你和我的双重约束。
阿?
……除去最后一项。
只要我给你佩上……就是基拉的“休息时间”,基拉只需要作为基拉。而在这个时间里,你可以随意地使用我,你想的任何事。
基拉用指腹在他的手心轻挠,轻微的意,让阿斯兰从失落的沮丧心逐渐走。好友语气悠然舒缓:“我只能说,跟阿斯兰脱不开系。”
“这个嘛……”
专注思考的阿斯兰,没注意到基拉愣神盯着他的目光。片刻之后,基拉牵紧他的手指,吐答案:
这个是……
拥抱、、疼痛都可以吗?
“阿……”
期待落了空,
被伴侣紧拥在怀,因过度欣喜舒缓放松的紧绷神,很快便昏睡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恋人一如既往因忙碌离他而去。只不过一次回到他边的日里,给他制佩上了项圈。
“至于这个项圈……”耳朵捕捉到了关键词,分散的思绪瞬间被拉扯回归。凝视着基拉的睛,阿斯兰同样充满好奇。
恋人沉默着倾听他的宣,没有声。翠的目光上巡视,最后停滞在他脖颈结痂带血的抓痕,神严肃紧绷地质问他:
一个大胆又合理的猜想,他的脑海。
……基拉,脖上的是什么?
“……阿历克斯。他的名字叫‘阿历克斯’哦。阿斯兰。”
唔唔……难说,是他在之后的战役里成功把基拉带回PLANT了吗?接着――他们两个好友一起携手作战,为PLANT献上忠诚……多么妙的结局。基拉这番话实属激励了阿斯兰,先前把基拉诱劝回归失败的经历,已经化作将来成功的铺垫经验。
他如实说了痕迹的由来。
阿斯兰的语气夹带埋怨:“你的伴侣,他叫什么名字?”一想到基拉的恋人本没有把好友照顾好:长期陪伴的缺乏,清癯的肉,还给基拉上了这种东西……数清叠加的罪行,深绿的瞳深,怒火止不住地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