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才无声无息地退去了。

        他在玻璃舱大气。刚刚他连呼都不敢用力，被鼻腔与的烧灼到几乎窒息，现在才意识到自己把手指行了狭窄的，好像在试图把什么东西挖来。他发觉兰达正盯着他的阴，连忙把手指来，说什么转移她的注意力：“过了多久？治疗……还要多长时间？”

        “六分半。或者说六分二十六秒。”兰达不知何时换成了人形，那张诡异的脸上浮着一抹快乐的笑容，“还可以，差不多过去了……三分之一？你还好吗？我不建议休息太久，越是停来思考，人就越容易后怕。你可能会持得还没第一次久。不过理论上来说，疼痛会越来越轻，第一应该是最疼的――逆过程，我说过了。愿灵把一分痛觉转化成快，治疗就得把这分快转化回去。可以继续了吗？我其实想去给3356理一伤，对你们来说烧伤特别难熬，是不是？”

        “还好。”荣恩・荣兹额着玻璃，耳边嗡嗡响，差没听见她在说什么。反正肯定比不上刚刚所谓治疗的那一，他刚刚完全是懵的，到现在都还有反应不过来。一想到这所谓的治疗还要持续十分钟，他的胃都就难受起来，酸地灼烧胃，乞讨一――就好像吃什么能改变这事儿似的！火星人对的需求一向很低，他们的能量利用率更，技巧更，不需要像个燃机似的成天添燃料。但可能是被消耗了过多力，荣恩・荣兹久违地饿了，肚咕嘟叫了一声。

        兰达歪歪脑袋：“你饿了？治疗完去堂吧。迟到的事之后再跟你算账――可以开始了吗？”

        荣恩竭力抑制自己的颤抖。恐惧。恐惧痛苦是生的本能。但越是如此，他越是想否认这一。

        “继续吧。”

        疼痛将他碾成一张薄饼。假如将一个人以细胞平展开，铺成一张一细胞厚的大饼，同时每个细胞都有受疼痛的功能，这时拿一足够大的铁锅去慢慢烙烤它，差不多就是荣恩・荣兹所知到的痛苦的亿分之一。他从没这么恨过自己的顽质，火星人在生理构造上承受能力更――在三维宇宙的各类超级宇宙种族之中仍然名列前茅――因此他们能忍受更多痛苦而不昏厥与崩溃。他在被火烧，被千万细针扎每一寸肤与黏膜，然后这些针在他烧起来。他开始剧烈地气，试图给自己的降温，但紧挨的溶只带来燃烧的幻痛。肤贴上冰冷的舱时觉稍好了些，于是他把自己整个贴上去，包括着了火似的阴。他竭力，将脆弱的位压上透明的舱，充血大的深绿阴被压得扁扁的，光洁无的肉唇紧贴玻璃，幽深的隙翕动着，因疼痛的刺激而剧烈搐。

        哎呀。兰达愉快地想。真该让他自己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