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灭了烟，陈歌正要回鬼屋，一个穿着新世纪乐园工作服的中年人走了过来。

        这四个年纪都不大，经验也少，只知在他后里乱，本不会照顾他前面。一共四个避孕套，妈的有一个还破了，只有开漏在外面，像四个小尾巴。陈歌一个个去，每一个都能把他红的，无法闭合的撑一个小，在后又微颤着缓缓闭合，往外。

        送走乐园理员，陈歌直接回到了鬼屋里，开始重复每天的工作——打扫卫生，回到休息室的卫生间，把屁里装满的避孕套一个一个小心翼翼来，洗澡，然后检查材损耗，维护。

        “徐叔，你就别问了，我只能说，没有犯法。”

电费维修费，陈歌看着账本是一个两个大。直到两周以前，他了一个晚上的思想准备，据互联网上找到的前辈留的经验，去到了郊区一个有名的红灯区。在这一片卖肉的有不少，竞争力也很大，陈歌好攻略，选了一套他学生时期常穿的大一号的黑衬衫，再上休闲，给自己无名指上了一个戒指，找了一个人量大的地方靠在墙上，不多时就有人上来搭讪了，尤其在看到他手上的戒指后更是积极。

        可惜第一次他不懂得如何用讨好顾客，对方了他二十分钟才去，完全没有快。对方一直叫他货，在家里老公满足不了你才来找几把吃的吧，完就把钱他里了。大如陈歌，毫不介意给钱的人叫他什么，钱拿来数了数，不错，比市场价还一呢。

        但是如果给卖肉加上一个节，那就不一样了。所谓加上节，不是给自己写一个板，上书自己孤儿寡母或者全东西都被偷了求救济，而是要让顾客自己能够脑补节，比如陈歌穿着学生时期的衣服，就代表他年轻，不谙世事，，容易骗，容易付真心；而他的戒指，代表他是人妻，心里有人；可他现在却跟一群莺莺燕燕一起站街，再加上装一副落寞的神，这就很容易让人以为陈歌是因受伤，生活所迫来卖，突的就是一个迫不得已。

        徐叔叹气：“我知你一直是好孩。你是上过大学的，可千万不要把自己的人生赔在傻事上，还有那么多的事可以，鬼屋只有你一个人实在不容易。”

        这就是前辈留的经验了，俗话说家花不如野花香，好吃不过饺好玩不过嫂，想要俏一孝。。。总之，大分来嫖的人都是来找娱乐，找刺激的，而如果只是穿着趣装肉站在街边，坦的自己的卖，这就跟很多同行重合了，这样泛滥的站街很容易产生审疲劳。

        避孕套是他开始在鬼屋接客后的惯例，会让客人或自己把装满的套打结后面。他总不能任凭去的还有各种乱七八糟的洇湿，然后当着员工的面滴在地上。

        还有一个套被得太深，陈歌想

        然而几天之后之后，陈歌就开始往深摸索门了摸索门了。一个晚上哪怕接客二十个人，鬼屋也很难凑够布置新场景的钱，所以他又找了一些前辈，决定开始接私活，也就是跟人约好时间地，单独见面，比如今天这次，只不过这次一次接了四个。

        在那一天他创造了一个传说——一个晚上接客二十个人的者，人称红灯区野战王。

        接着他试了试自己四肢，比自己想的要好多了，完全没有小说里那些弱小受们被一次就晕过去的架势，看来以后还是不要把小说当现实了。他提上带着第一个人的就又去站街，这一次因为刚被过，上那种被抛弃的气质更加重，第二个顾客第三个顾客接踵而至，而陈歌也被要求着再小巷里摆成各种姿势，逐渐学会了用去挤压讨好客人，就这样，到了第八位客人的时候，他成功到了让人在五分钟来。

        “徐叔，我知你是为我好，可这恐怖屋对我来说意义不同，算是我父母留给我的一个念想。”陈歌声音低沉，似乎不想让更多的人听到。

        这就戳中了一些嫖客的寻求刺激的心理，一种征服，抢占，夺取的心理，尤其受了伤的人更容易骗，更容易依附别人。而这就是陈歌的卖。

        “装看不见吗？”中年人一把抓住陈歌的肩膀：“你就跟徐叔简单说一，让徐叔心里有个底。你两周前还没有钱交上电费，这一大笔钱突然从哪冒来的！”

        看到他，陈歌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赶紧加快脚步。

        私活价格要比站街两倍左右，陈歌还是很满意的。但一想到鬼屋的未来，起了愁容。

        “唉。那徐叔就盼着你能把票再多卖去些了。”

        其实陈歌穿这套多少算是诈骗了，要想骗他的心，除非中东石油王。一个只想与顾客缔交纯洁的金钱关系，而没有任何交心来勾引常客打算的站街人是恐怖的，第一个人来，他就把人拽到巷里，脱了便让人。来前他都给自己涂了了，几乎挤了半瓶去，所以第一次哪怕有胀痛也完全没受伤，心里默念我就是飞机杯我就是飞机杯。

        “不知我还能撑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