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病疾,怎叫解长如此苦楚?”
待肉花糜艳熟烂了,几近夹不住钝重的笔杆,后边蹙着的菊也难逃。江朝拇指一摁,将后撑半间隙,其中能窥见又一汪,于是没三指,就着,肉上毫不留地搓近百,辅以前笔端抵住尖乱。那杆尾浑圆如石,带着一层淫靡的,湿腻黏,碾得豆酸麻,甚至几次数次开,差要错杀的孔。
“解长,在虽不善离经之,也知久病难医的理。方才一试,大致得了门,不如再来几回。”
很快意识到,那是万花弟随所武——打笔。万花中人所习武学善用指法,辅以打笔常令敌手筋脉寸断,而此等煞绝非普通文人文房用能比,外形之独特更如药杵细,如今竟作了偷淫,被江寸寸没一柔腻的胭脂中。
“不……”
“如何,可是有好受些?”
“啊啊……不、且先放过,我们客栈再议此事……嗯!”
江喃喃。他提笔杆,令笔深埋其中游移不定,待寻至肉腔中窍门,特意以笔上数朵突的木刻雕花抵住,其中丝丝木如一柄小刷,咬紧了那肉,紧接肆意挑磨十来回。刹时肉翻红浪,玉山将倾,解长微双膝发跪倒在地,胡乱叹息间浑瑟缩个不停,的肉如同从笔端化掉的烛膏,湿腻地咬不紧这折煞人的形状,随着跪伏的瞬间带一黏丝。
这天工学徒太知如何使这样的,现如修理损坏的某种件般,直击要。笔走龙蛇,探指位,一杆打笔使得如同活,愈往深行文,解长微反应愈是剧烈,朦胧地坠泪来,巨大耻叫他如何也说不几句讨饶的话,只能呜咽着塌腰抬,好扮演一个承肉壶,让人尽兴。
江朝喃喃。他脸不悦,即刻便认了这来自某种侵略者的挑衅——一条湿漉漉的、汲饱淫的猩红枪穗,像一团火,正躺在他的掌心。
江朝作他一番,这才解气,只是总觉有些许异样。方才以笔亵玩肉深时,解长微的反应太过剧烈,尽也艰涩难行,似是仍有折磨的源深埋。于是他解手套,试以双指并中,或屈或直地往里探寻,果不其然碰至一丝异。他双指并紧,夹住了那病源,缓缓向外扯。
解长微一牝肉深知其糙,勾起他先前挨过一次折磨的回忆,几近崩溃,往后去捉探的手试图阻止动作,却遭不住江朝一发狠,急促地去。随即狼狈的如了般,先前淫乐遭人灌注的腥浆接连而,那糙的病带刹那尖酸辣的利,徒留一圈暂时收不回去的肉芯,可怜地瑟缩着。
“原来如此,症结在这……”
快意如山摧石裂叫人发疯,他竭力才稳住心智,不至于脱几句淫词艳语,而却瞒不住失态。江朝斜挑笔端,撑一开阖不止的殷红,只见清与鱼龙混杂,争先恐后地满间。
解长微再也受不住如此折磨,今日他不知在数轮淫乐间过多少回,早已疲力竭,现挨中这样狠招,麈柄痉挛地动三,一止不住的清臊直接了来,竟是到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