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地抱着蜷缩在里面的狼型凌肃,而他被可怜地挤成一圈。估计是因为太挤了,所以缩成狼了吧?
我正定定地想着,却见这胆大包天的狼睡着了还敢伸了在无意识地我的嘴唇!我意识地想把他推开,可他又用茸茸的脑袋蹭了蹭我的脸,我瞬间推不动了。
好吧,看在你不是故意的份上,我就让你吧。
绝对不是因为你的脑袋好摸。
我的脸被他的全是,也没犯恶心,反而回想起十年前我抱着小灰睡觉的场景——难当时也是它在我的脸?
狼和狗果然是一家的!
15.
我被的睡不着觉,第二天就成功挂了两个黑圈。
我幽怨地看着凌肃慢慢睁开睛,然后瞪圆睛盯着我,猛然清醒,变成人形后“咻”的从床上爬起跪到床边,不敢看我憔悴的神:“属……属昨晚……”
似乎想请罪,但又不知自己错什么了。
看来他真不知他睡觉会人啊。
我气呼呼地吓他:“你昨晚了什么事自己不知吗?”
他被我的质问吓得浑一抖,后的尾巴都夹起来了。他抿着嘴垂着眸,拿不知从哪里幻化昨天我他的鞭,捧起,嘴上请罚:“贱……属知错,请主人责罚。”
呸,知啥错!
我都能猜到我问一句“你昨晚错了什么”后,他支支吾吾的模样了,而且他还都是伤痕呢,痂都没结就赶来挨打了。
可真能耐。
我不是太过心狠的人,至少无法对明明没犯大错还这么乖乖跪着的伤员鞭,咬着手指思量了会,便:“站起来,背对着我,自己把尾巴提起来。”
凌肃特别乖地站起了,然后向后转去,整个后就全然交付于我了。
只见那乎乎的尾巴还胆怯地垂着,甚至还无意识地夹着,直至他背过手,自己把尾巴提到腰间。
哇哦,好翘的尾巴……啊不是,好茸的屁。
我有些氓地伸手去了一把那翘的,就见凌肃浑都僵住了,连尾巴都有些炸。即使这样,他还是一动不动地站着。
毕竟是请责嘛,总该意思意思打几。
我掂量着力,使了八成力隔着用手掌扇到凌肃的上。
“哼……”这狼王竟然哼唧声!
不是,我之前甩你鞭你一声不吭,现在一巴掌你就哼哼唧唧的。
你是不是恃而骄了!
我绕过去面对着凌肃想质问他,却见他低着死死咬住唇,冷汗瞬间从额,沾湿了碎发。他居然是真的疼的受不了了。
我这才想起来,在[灵契]的妖仆,受主人的责罚会以十倍的痛传达。
我去,那我这手不就比藤鞭还厉害了嘛?
我试探地降低了力,又往凌肃屁上扇去,他的反应依旧很大,背着提着尾巴的手都冒了明显的青筋,呼被这一巴掌打乱,他小小地往前跨了一小步,又赶忙站回原地,更加僵直了。
再对比昨日他挨鞭时的倔样,我调笑他:“哟,还是个小脆呢。”
他被我这话说的脑袋都抬不起来了,好像想把自己埋到地里去。
想必他也想不到自己会被主人区区两巴掌打疼吧?
我终于大发慈悲地让他松了手,说:“你昨晚没错什么,我这两巴掌是打你自己莫名其妙请责的。”
这就意味着他平白无故地挨了两巴掌了。
我饶有趣味地盯着凌肃的脸,想看他变幻莫测气急败坏的神,可他脸上却一变化都没有,眸都不动,恭敬地低垂着,:“是,谢主人责罚。”
嘁,无趣。
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