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我一直俯着,不敢发任何声音。只听见齐焱似痛似的哭,噗呲作响的声和布帛摩的声音。
“仇烟织,他今日可以这样对我,明日也可以一样对你。你的场只会比我更惨。”
齐焱哭也似的呻着,中泛起雾。两只手死死攥着锦缎,止不住的痉挛。孕期的双儿比平时更,淫大大地往外。我这一只手被溅得光淋漓,仿佛在唾骂齐焱这不知羞耻的渍肉需得用男人的大肉棒堵上才行。
仇梁并没有给我拒绝的权利,而我也绝不会违逆爹爹的意思。这药玉如婴儿手臂般长,通晶莹。糙不平,镶满了大小不一的珠,端嵌了一颗大珍珠。这样的奇淫技巧之,说是药玉不如说像男人的阳,边上的乳白膏药也不知究竟是什么用。
我跪得脚发麻,扶着塌才站起来。齐焱趴在榻边呕不止,程怀智小心翼翼地拍抚着他的后背。
“陛今后还是好好在里休息吧,娘娘记得细心照顾陛,不要失了皇后之责。”话毕他便离开了寝。
“烟织,这药玉得,才能更好地发挥药效啊。”仇梁撇了我一,握着我的手就把药玉推最深。
隙里滴落黏稠的汁。凸的腹底令耻骨微分,齐焱怎么也绞不紧双,只能任由间的挂落。
齐焱有孕之后整座飞霜殿都被封锁起来,更是不准太医前来查探。我知爹爹只是找了一个幌想要羞辱齐焱,面上也只能附和之态。
耳畔响起仇梁轻讽的讥笑,“是臣为难皇后娘娘了,既如此,还是臣亲自动手吧。”
程怀智这才跌跌撞撞地跑来,嘴里哭丧似的叫着陛,将齐焱上的绫缎和球拆解来。
“爹爹,这种事怎么能劳烦您呢?”我意识就接了这话,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绝不开。
“我弑兄弑师,认贼作父,害的人早就数不清了。”
“太医说,陛产窄小,孩偏大,不易生产。从今儿起得每日通一通这甬,好让陛生产时少受苦。”
“您是大兴之主,我自然不能同你比。可我知什么是识时务者为俊杰。自不量力,只会害人害己。陛,您又是何苦呢?”
咳呕声逐渐停来,齐焱有气无力地抬起看着我,仿佛刚才的满腔仇怨都是我的幻觉。
“可是我亏欠了他们,就这样死了,我没有脸去见他们…”
不知过了多久,寝殿安静了来。
“臣妾冲撞了陛与爹爹,甘愿领罚。”
齐焱中淡漠,没有悲伤也没有恨意,仿佛在说与自己无关的事。
我轻颤着用两指挑开肉,里面一肉红的幽深隙。包裹在两阴唇间的花怯怯地抖动着,红得能滴血。手指浅浅地在在这肉扣,捻住上面的花轻轻搓。
我惊得手上松了力,完全由着仇梁将这药玉在齐焱的肉里,深浅地到。齐焱的哭愈发凄厉,浑汗涔涔地挣扎着。泪雾朦胧的中满是仇怨,死死地盯住我们。
齐焱被刺激得弓起了腰,嘴里的木球都被咬了印。泪混着汗珠肩颈里,整个人连带着巨腹搐起来,发呜呜的哽咽声。
仇梁从龙榻上走了来,在一旁的盆中洗手。
那泣血般的眸仿佛把我的穿了一个窟窿,我失了智地挣开了手,跪扣在榻前。那半截药玉还留在齐焱,的肉唇随着的动缓缓翕张,带了一片粘和细小的白沫。
“陛怀六甲,还在半夜着大肚,想来是底人照顾不周。看来臣只能亲自来照顾陛,以免不测了。”
沾了药膏和淫的药玉黏湿,毫不费力地就被肉吞吃去。腔的肉裹着珠滋生更多淫,将床褥打湿了大片。齐焱的在一次又一次发发,我另一只手不停地摩挲着他隆的肚腹,生怕动了胎气。
“皇后娘娘恤老臣,那这药玉就由娘娘替陛用吧。”
想起刚刚齐焱盯我的神,我突然气不打一来,“没本事承担后果的事就别,省得还要连累别人。”
我刚想辩驳,可是看齐焱这一副丧家之犬的可怜样,又懒得和他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