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仇梁般挥动着手上的诫鞭,一又打了好几鞭去。
“啊啊啊呜呜,受不了了…哈啊啊啊”
“你勾引曹郁的时候也这么叫吗?他得你得舒服吗?”
我这才起,走到齐焱跟前细细打量着他的躯。当真可以说是惨不忍睹,破败如絮。
木摇动得愈来愈快,雪白的肉一起一落地撞在糙的背上,红了一片。齐焱被得手脚发,整个人如飘萍一般任由木摆动。
鞭打在齐焱的红的乳尖,刺激得淫涌四溅,背上一片洇湿黏腻。齐焱被鞭笞得浑搐发,裹上了一层薄汗。
“我说什么来着,齐焱他不是病猫,他是只会咬人的白狼。”仇梁笑意宴宴,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样。我知,这才是爹爹。
有一瞬我真的以为爹爹会活活掐死他,我跪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可是仇梁还是松手了,齐焱咳得面绯红,雪白的也变得粉腻。
“焱儿,疼么?”
一鞭在齐焱微凸的蝴蝶骨上,白皙的后背立刻浮现一细长的红痕。玉一一地着乳白的汁,溅落了一地。
我不再理会齐焱,转离开了大殿,才发现爹爹只是在侧殿坐着,示意我到跟前听话。
“焱儿疼,义父的心更疼啊。”
仇梁掐着齐焱细白的脖颈,齐焱双目翻白,失神地吐着红的。
“呵,难怪你能看上曹郁那种贪好赌之徒。不过等爹爹回过神发现你利用他,你恐怕就大难临了。”
我以为爹爹会心,可仇梁却一把抓住齐焱的长发,迫使他仰着脖往后倒。齐焱的肉将大的吞吃得更深,连薄薄的小腹都能看到凸起的轮廓。齐焱淌着泪哭叫,响彻了长生殿里里外外。
大殿的烛光若明若暗地映在齐焱的脸上,我看不清他的神,只听到一声有气无力的笑。
我看了一殿侧的漏刻,应答:“回爹爹,丑时三刻了。”
“烟织,什么时辰了?”
哭声渐弱了去,齐焱的仿佛化作了一滩,挂在木上摇来晃去。木嘎吱作响的声音在空阔的大殿里回。
随着木的振动在齐焱的肉里深浅,将花唇撑得外翻。缓慢而深重,上的花纹碾磨着上的媚肉,鼓捣了淫的声。
“不…不……嗯啊啊,哈,呜呜呃…”
仇梁睨了一昏沉死的齐焱,将机关扳了回去,大殿才彻底安静来。
这诫鞭由麻编织而成,只有一指。看起来没有什么威力,可直接落在人的肤上会让人又又疼,一抓就破,留血淋淋的。
“那爹爹打算怎么置他?”我跪在桌前,小心翼翼地替他倒了一盏茶。
“我知你想要什么,不过我劝你不要自作聪明了,你连自己都顾不好,还想顾别人么?爹爹已经派人杀了曹郁,你越想要什么,就越得不到。”
“他是君,我是臣,天底哪有臣置君王的理?”
仇梁冷冷地看着齐氏世代君王的牌位,仿佛在挑衅这些泥糊的木。帝王又如何,他偏要当着齐焱列祖列宗的面凌辱他。
啊啊…嗯啊啊啊,不,呃哈唔,不要……”
错落交叉的鞭痕看起来格外可怖,齐焱扭动着纤瘦的腰肢想躲避这无的诫鞭,发讨好而淫的声音来乞求仇梁的可怜。
“呃啊啊,哈嗯啊啊,焱儿好疼,义父,呜呃啊啊…”
木不知疲倦地摇动着,齐焱像一条母狗一样趴伏在背上扭动着屁,让在甬中贯穿。花被磨得有大小,殷红的肉被扯带来地耷拉着,渗血丝混杂着淫滴落在地上。
仇梁接过了茶杯,笑肉不笑地看着我。
“唔…义父饶了焱儿吧,嗯啊呃…”
“不过是人就得有肋,没有肋就办不成事儿了。天还没亮呢,让左士他们几个去伺候伺候皇上吧。”
仇梁握着诫鞭的手柄,从齐焱的脸摩挲到他的后脊,腰。我从来没有见过爹爹这样的神,又眷恋又残忍。
我被这笑意刺了一,心里闪过一个念,“你笑什么?你是故意的?”
“烟织,把爹爹的诫鞭拿上来。”
我慌乱地应声,不敢慢怠一刻,取了暗阁中的诫鞭双手奉上。
“你看着他吧,爹爹累了。”仇梁的声音轻飘飘的,让我差以为刚才的一切都是错觉。等我抬起时,他已经离开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