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很不容易知的事吗?”周浮生放餐,靠在椅背。男人危险地看她:“你们关系不匹。他名声不小,多少双睛都会盯着他,要是等你们的关系被挖来,两个人都会受伤,而且,贺家你了解吗?”
啊,霍骁。活着真不如死掉的前男友。周浅听到这个名字都忍不住皱眉。
“嗬……嗬……嗬……”
她的那些要周浮生善后的龃龉事,就是跟霍骁。
周浅望着周浮生离开的背影不忘加一句:“你别跟母亲说啊!”
“趁着家里人还没发现,趁早跟贺微澜断了。”
“等毕业?”周浮生凉凉笑:“不过三年没有恋,就这么忍不住?没忘三年前你跟霍骁分手分的有多难看吧。”
周浅乖巧地转过了。
卧室和她几个星期前离开时并无什么区别,连放在桌上的杯都还是半耷拉着杯盖,周浅觉得有些疲乏,打开衣橱翻衣服去洗澡。
“总之我已经提醒过你了,你好自为之。”
周母有一段时间神恍惚,于是周父主收养了周浅,于是周浅从那时起就知漂亮听话的重要,只要足够漂亮就能在孤儿院一众人里脱颖而成为人上人,足够听话,就可以一直在周家周家人,说几句漂亮话就能得到花不完的零花钱,哪怕是替代品也远远好过平民百姓的一辈。
随着一声低吼,浑浊的到墙面上,皱皱巴巴的布料湿漉漉,沾染了淫的白。
“贺微澜跟霍骁不一样。他是H大最有前途的贺教授,什么能什么不能有分寸,不像霍骁那个疯狗,发起疯来只知咬人。”
男人隐忍怒气的息声一声接一声传来。磨砂玻璃门透他肉的躯,一块墨绿的布料正在他手里快速摩挲着鸡巴。
“你是我的……嗬……嗬……所有要抢走你的……都给我去死 ……去死!额!”
她最喜穿一条墨绿真丝睡裙,里面是同系的真丝,但今天周浅找了又找,在衣橱里都没有发现她的那条。
周浮生没有回应,在餐厅转角消失。
周浅脸有动,她跟贺微澜的事除了周母,最不愿意被知的人就是周浮生,这个哥哥,优秀得令人不适,从小看她像是看垃圾,更别提过去自己的一些龃龉事都是他来善后,这跟被扒光了晒在他面前没什么区别。
周浮生默了片刻,起,一米九的压迫很, 把周浅得是往后退了半步,可周浮生并没要什么,只是从周浅边肩而过。
这回轮到周浅奇怪了:“哥,我真的只是随便谈个恋而已,要是不行,分了就好啊。”
“周浅。”周浮生喊住了她。
周浅舒了气,暗决心跟贺微澜要更小心,也回了自己卧室。
“只是跟一个男人谈谈恋而已,有必要跟人调查一样吗?只要等我毕业了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
浴室声哗哗啦啦。
“奇怪,就放在这里的啊,绝对是这里,怎么就不见了呢?”周浅把衣柜翻了个底朝天。
在她房间对角线的房间里。
“周浅,不要抱有幸存者偏差的心理。”
周浅小声问:“你怎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