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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口欲

跃跃试的肉却并未如预想的那样痛快到深,反而摩着阴阜缓慢地穿了。乔一帆还想说话,邱非却已就着这个姿势动腰,保持着深刻摩的姿态来回起来,并:“多少有些风险,且忍一忍?”

        不似从前那样,阴动时的存在却愈发明显,能够清晰知到温度与形状,连带着是小腹紧实撞在一块毫无罅隙的饱和。乔一帆肩胛轻颤,不再想要发落,抿了抿唇,表示任由他施为。

        私已在方才的手指抚中涌足了泽,很快便将邱非的也磨成湿淋淋的一,仅留冲撞至时的轻微疼痛,权趣。天席地之,乔一帆的呻也勉力克制,随着或缓或急的频率被搅成猫一般绵延开来的。久未纾解的阴仍教邱非在手里,合着摩的速度或轻或重地磋磨把玩。乔一帆目光正前方是伫立的承重方的角余光能瞥见上自个蹭来的少许黏,教风得有些巴巴,如同黏附在红木表层的蛛网。乔一帆有些羞臊,便脆仰,后脑与后颈躺在邱非的半边肩膀,抬便能看到昏沉的暮与一旁沉溺于这类边缘行为的小皇帝。先前他背对着邱非,只顾赧然,却不知后这位发号施令的也承受着同等程度的刺激:他的腮颊与结俱是粉晕晕的泽,好似穹幕中仍未消散的一团火烧云抹在了周

        乔一帆被撞得浑,思绪也同云朵那般缓慢上浮。他眨了眨,目光聚焦在邱非上,这个角度更多看见邱非的脖颈与颚,兼之沾满肉后湿漉漉的神。乔一帆盯着他光洁的颚,思路打岔,突然问:“陛几时剃的须?我怎么没瞧见。”

        帝后惯常同吃同寝,夜宿的居所自然多在两人的殿。自从乔一帆怀孕,便脆一直宿在坤宁。稍有些显怀时仍能同榻而眠,月份再大些,担心夜里翻惊动,邱非索在寝旁侧几丈远的位置新架了一张卧床。他平日里的路径绕不过太极殿、御书房与坤宁,近乎是了朝便会往西六走,甚么日的好景都懒得赏,亦鲜少去后山那片密林。乔一帆自觉又离邱非更近些,竟能看见他平日里由监侍奉着剃须修眉、乃至席重大场合时淡扫轻妆的模样。邱非生得白,倒不必再敷铅粉,然而若是嘴唇缺了血,便也要在祭天前为示帝王风仪而由姑姑们补上淡脂。给皇帝用的妆奁珍品自然讲究,少了粉尘气味,显得好闻许多,上妆时不曾避讳孕妇。的事大多交给各司掌事,乔一帆愈发落得清闲,便坐在榻上看,或惊奇或沉迷,只觉前就是所谓的“日日与君好”。起了闲逸致,便会挥手教邱非走来榻前,乔一帆替他描眉倒还顺手,上唇脂便显得不熟练,索胡乱涂抹在自己的两嘴唇,再往邱非中深深浅浅地晕。

        邱非上朝前,惯例要在乔一帆侧落座,共同呷过早茶饮过膳,邱非便率先拿了巾帕要替他手。相比乔一帆,邱非更有初为人父的气势,同往日的行事作风不尽相同,看着倒有些解放天,趁这时候勾勾妻的手指抑或脆偷一个吻就跑,都是惯常发生的事儿。乔一帆也见过他喝到醺然后衣冠散乱的狼狈模样,除却脱衣梳妆,乔一帆脆连带着剃须剪发这些琐事也向人学来,跃跃试着想要亲自上阵。

        提及剃须,邱非的面庞闪过一瞬的僵,声音倒是板正:“昨日便剃了。”

        “不是才蓄了两三日?离剃须的日还有几天。”

        “你不是说摸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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