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叫他在其中不可控地陷溺而去。
邱非的小腹绷得微有些发紧,烙铁似的,连带着前端的亦微微发颤,乔一帆心灵神会,捺周起伏的,再度去围裹那阳。邱非一手着他的后颈,将他们如胶似漆地挤压成黏连的模样,另一手抚他不断滴着的,邱非的动作微有些重,指节带着薄茧过最脆弱的位,那刺痛却迸发别样的愉。
“我继位后...嗯......”邱非顿住,膛轻微起伏,而后继续说,“曾遇到多人私底来攀亲。俱是行事鬼祟,千方百计只为面见于我,拿着些绣帕脂粉的,就敢来说——是我父亲,呵。”
破坏和占有都在前所未有的程度上涨着,想将他指节碰到的戳刺,啃咬,而后彻底标记。小臂因为这种微妙的抑制与僵持而浮青筋,乔一帆却在这时候呜咽着颤抖,石楠花的咸腥气蔓延开来,带小小的,将他原本就不甚理智的脑海勾得愈发混沌。邱非的瞳孔在几秒钟微微失神:“我都杀了。越过四法三司,动用私刑,叫他们走得无声无息。”
邱非掰着他因为窒息与而红彻的脸:“乔一帆,我只是将位置坐得名正言顺,品却很不堪。你现在将那些意收回,咱们还能......”
“咱们不能,”乔一帆在的余韵中颤抖,伸手去搂他的脖颈,彼此都已是汗涔涔的,“佯冒皇亲国戚原本便是砍的大罪,多留这群蠹虫一日不知便会生什么事端来。”
邱非佯作惋惜:“小乔真是昏了。”
乔一帆嬉笑着将脑袋靠近他,理直气壮:“小乔会溺。”
他们离得太近,呼与鼻尖交错,乔一帆的嘴唇被得红,隐隐破,邱非伸手在那块伤逡巡:“我总是让你受伤,我控制不住。”
乔一帆只是摇。
抚摸伤的指节微顿,乔一帆的两唇都胀着,鲜妍的泽,愈是在其上连,便愈能晕层叠的底。乔一帆若有所思地掀开,睫便蹭到邱非的帘里,细密的一片。交换过激烈错乱的呼,直到他们恢复平静,一时无人说话。邱非掰着他的巴将他的脸抬起,却见乔一帆直愣愣地睁着睛看他。
“陛什么?”乔一帆悄声问。
“你又在什么?”邱非问,他从不觉得前的皇后缺少意趣,他分明机过人。
乔一帆无辜:“陛说过,臣妾贵为国母,应当自重,怎能闭?”
“......”邱非失笑,“还记着呢。”
“铭记于心,不敢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