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解，才凭空指派这两人去维系一段姻亲。

        不言，寝不语，皇帝一菜至多吃三便换，乔一帆端坐侧替他布菜。餐撤去后，两人用巾帕净手，邱非这才缓缓开：“今日端到御书房的茶，听说是你的手笔。”

        “不敢居功，梅是遣御膳房司制所，妾不过了一句话的工夫。”

        邱非将胰放到一旁，十指埋盥盆中，右手指凸起的关节有几红痕：“味还不错，嬷嬷告诉过你朕嗜甜？”

        “并未，是陛昨晚净前在果盘里拾了一块枣糕，臣妾才有此想。若是喜，我这几日再送。”乔一帆盯着那块破红的肌肤，伤并不深，只是布在这样玉石形制的手指上难免刺：“您的手是否需要上药？近日炎，不利于养外伤。”

        “没什么喜不喜，嗜好不可纵，喝个一两次也就够了。”

        邱非微顿，而后又用他一本正经的表阐述：“小伤，昨日在床榻被立的纹路划了一。”

        多半是邱非将自己推倒在塌那一次受的伤，乔一帆也愣住片刻，而后小声：“好，您多注意。”

        “你也是，昨日看你睡得不好，可以找御医看看，”邱非想到今日满座都很合心意的膳，又补充说，“......不必将太多心思放在我这里。”

        巾帕在手指里碾过，被勾扭曲的褶皱弧度，乔一帆将帕丢盥盆，由随女将它们端去，而后抬起，难得多说了几句：“这哪里算是‘太多’，一两句话的事。即使不夫妻，只论君臣，忠君之事也是臣应当的。陛若是不愿每日饮同样的茶，吃相似的膳，我可以换些味。”

        “兴欣饮偏甜，你倒是留着许多花样。”

        乔一帆抿嘴笑着默认，两颊各自凹不甚明显的窝，呼声带着腔震动的声响仿佛一声绵绵的“嗯”。

        “你想臣，你学过什么治国方略？”

        “四书五经，《通鉴》，《贞观政要》，还有些六韬和经筵日讲一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