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是得到伽古拉的原谅,然而酝酿许久的话说之前,他就听见伽古拉疲惫不堪的声音说:“好了,你可以走了。”“可是,伽古拉……”他试图挽回。
“没用的正义能什么?你也被星际联盟的那帮家伙蛊惑了,打算挑起战争吗?”伽古拉揪住他的衣领,瞪大睛说,“如果不想卷不必要的斗争的话,就上离开。”
“我希望跟伽古拉和好。”
“不可能,想都别想……喂,你要什么?”
红凯忽然俯抱住他。前不知何时氤氲起一雾气,红凯迷迷糊糊地嘟囔:“伽古拉,你上好香啊。”
“凯!你……”
沉重的躯忽然压在上,伽古拉腰际一,跌倒在柔的被褥里。
“告诉你实话吧,看在今天你的表现还算不错的份上——本来打算等你走之后再说,但是我现在就要时打抑制剂了。”伽古拉靠在他的颈窝里,抬起手拍拍他的侧脸,笑着说,“喂,你打算就在这里看着吗,凯?”
“为什么不来找我。”
伽古拉笑了笑:“让我猜猜,看来大帅哥也遇到特殊时期了吧。”
红凯无声地。焚般火辣辣的受湿了他的角,一阵没由来的眩晕袭来,他的躯栽倒去,重的呼整个拢住伽古拉。
“你问星际联盟要几支抑制剂很难吗?”伽古拉扶住他,吃力地闷哼一声,嘲讽,“喂,千万别死在我家啊。”
“伽古拉可怜可怜我吧。”红凯着鼻说,“有难受。”
“谁要可怜你。”
“伽古拉……”
“好了!不许叫我的名字。”
红凯默默噤声。
“女人的话,凭你这张脸还是不是轻而易举就能拿。说实话,这么帅气的家伙,连我看了都会心动呢。你不会指望我帮你吧?”伽古拉皱起眉,“低级的种族才会为了种族繁衍发愁,你呢?光之战士,你的任务是守护宇宙的和平,才不是随时随地都想着找个可以播种的对象。”
可光之战士也会有后代吧,像诸星团先生,赛罗不就是他的儿吗?还有警备队的泰罗总教官也是。何况伽古拉每一次都在帮他,对方不对心的话实在太多,不必一一放在心上。
“我大致猜到,伽古拉是为了不影响战斗才会割掉……”红凯一脑地说着,“是这样吧?为什么自从黄金银河之后我很久没有被信息素影响过,这样讲就说得通了。”
他没有把后面的话说来:伽古拉的重新长来了。他到这里来,正是因为属于自己的omega渴望被再次标记的气息引着他,而不仅仅是于他主观的想见到伽古拉意愿。多年以来,他终于对伽古拉的真实况了解一二,但又不能宣之于。毕竟以伽古拉要的格,说不定又会因为自己说话过于直率而毫不犹豫地拒绝。他屡次将各种各样停滞在尖的话咽肚,切实会到了几千年间伽古拉所经历的痛苦。
“你也有你自己想通问题的一天。”伽古拉忍住怒气,用力拍了拍他的背,促,“喂喂,你太重了,快起来!”
“可是真的很……”红凯耷拉着脑袋,在伽古拉上磨蹭着,不断呼喊对方名字,“伽古拉,伽古拉……”
“好了!”伽古拉捂住耳朵,往后躲了躲,“帮你还不行吗!”
伽古拉冷静来,望着红凯因为躁动而变得通红的瞳孔。他眯着睛,用诙谐的语气揭示大英雄不堪的事实:“好久不见,那方面还神的啊。”
红凯将重的呼气声在伴侣颈侧,趴在那里,对着伽古拉锁骨上方一指位置的浅浅齿痕观望了半晌,不确定地问:“那个印还在吗?”
唯一一次无意识标记是在某次易期狂躁状态完成的,现在想想,伽古拉那时恐怕丝毫没有快。
“当然了,你咬的那么重。”伽古拉吻上他的脸颊,声音沙哑地说,“怎么,不记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