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可能，我是说可能。”红凯斟酌了一用词，“他对我们的生活很不满。”

        遥辉不知所措：“……生活？”

        “我们平时不常见面，但偶尔会约会。虽说双方很想见面，但见面之后，他又表现得很不满，我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约会啊，我明白了。”遥辉，上捕捉到问题关键，心中了然，“我和前辈也在约会啦，可能是对方太害羞吧，或者关系没有一步确定。”

        “但是，约会不需要是某种关系吧？”

        “话是如此，但有的人会比较介意。”遥辉尴尬地笑了笑，“毕竟我还没搞定前辈嘛，贸然约会可能会让前辈觉得不舒服。”

        “我记住了……”

        －

        聊了很久，遥辉终于离开了。酒保转在吧台挂上打烊的牌，把零散的客人赶了去。红凯还坐在吧台上自若地喝着汽，似乎在等待着什么。这时候，无幻人从阴影中缓缓走来。

        “这家伙，别学某些人的坏病啊。”伽古拉从背后狠狠推了一把红凯的肩，皱着眉说，“喂，说你呢，光之战士，你的小女朋友们都在等着你，还不快走？”

        “伽古拉，别开玩笑了。”红凯看见他剑上有血，故意转过去，“今天答应和你约会的。”

        “什么约会啦，一厢愿。”伽古拉瘪着嘴，“要是真喜小孩的话就自己养――那是我们家的年轻人，你在等我的时候就准备撬我墙角吗？”

        凯愣住了：“这算撬墙角？”

        “……少废话！”

        伽古拉一把扯过凯放在边上的花，花束里还了一张卡片，上面写着“凯桑真人比照片还帅”什么的。

        “哎呦呦，凯真是太帅了。”伽古拉用坏坏的语气说，“真是迷死我了呢。”

        红凯咳嗽一声：“伽古拉，那是巴罗萨星人的把戏。”

        “我当然知，那家伙刚刚已经被我解决掉了。”伽古拉重重哼，“这个星球早该绝育了，一次产10000枚卵什么的……上次他的哥哥还给我找了大麻烦。”

        “回向星间联盟申请吧。”

        “呦，我们的凯果然和从前不一样，气起来了。”

        “没那回事。“凯学会了反击，“不要一直说我，是谁说永远不再跟我共一室的？”

        “喂，英雄，人不能记太好。”伽古拉眯起睛，俯，巴贴在光之战士的肩上，“还有，刚才那小说的话，全忘掉。”

        “你指的哪一句？”

        “全！”伽古拉咬牙切齿。

        “好了，别生气了伽古拉。”红凯抬起，扯了扯他的衣角，“一起来喝一杯吧。”

        伽古拉啧啧着把蛇心剑推剑鞘，在红凯旁边坐来。酒保见状上递来刚刚温好的咖啡，无糖版本。伽古拉接过咖啡，细细抿了一，说：

        “不为例。”

        －

        从酒场来，遥辉义愤填膺，他觉宇宙里冷冰冰的黑暗也不能浇灭他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