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对，就是他。他在银行上班，他跟我说韦氏现在一直在投海外项目，各种转移资产。还有徐栋，其实我跟他关系一直还行。他现在在公安，说上面了命令，让严查轩辕阁，但命令很奇怪，只让抓人来审，定罪要先向上面打报告。”

        姜：“你还记得徐涵吗？就是你第一次见齐昊的那天，你记得我旁边那个，安如市市委书记的儿？”

        姜：“还好，我一会还得去一趟翟羽佳那里。”

        姜：“宋铭轩没什么怕的，他搞翟羽佳是韦仑默许的，除此之外，他的事都是我偷偷查的，他不知。韦仑，韦仑有我偷偷办的那张卡的账号密码。所以，楠楠，你如果不想让我这么多年白，千万千万装好。”

        我：“你不急着走么？”

        我：“说重。”

        姜：“韦远把这些脏事儿都分给儿，一个是为了亲儿用起来放心，一个是为了如果事儿，正好可以把韦仑发去。你知的，韦仑不想去，但是韦远想让他去，不然海外资产没人，他也没法把韦氏大。”

        我：“记得，说是和天骐不对付？”

里那几个零，可在另一些人那里，那几个与生俱来的零，却永远也换不到他们渴望而又未曾会过的亲。

        姜：“嗯。”

        我：“怎么突然想起来告诉我这么多。”

        我：“所以为了让韦仑去，韦远想自爆？”

        我：“哼，是我爹能来的事儿。你是怎么知的？”

        姜：“最开始肯定是，但如果她不是这种人，也不可能被轻易套去。你放心吧，没人骗她，都是明码标价的买卖。”

        我：“她……是因为我吗？变成这样。”

        姜：“我怕韦仑要事儿。”

        姜梦云毫无遮掩的直白阐述让我胆寒，我不敢想这其中到底有多少见不得人的东西，也不知还有多少对未来充满希望的小姑娘正深火的承受煎熬。

        我：“韦仑和宋铭轩，他们不怕你告诉我吗？”

        我：“什么意思？”

        姜梦云说了这么多的“算了”，“无所谓”了，也不知是想证明自不在乎，还是想劝自己不要在乎。

        姜：“楠楠，我能看来你对韦仑还是有的，我相信你也知韦仑对你的用。在这个圈里泡着这么些时候，像你们俩这样，稳定又亲密的，那种青梅竹的娃娃亲，太少见了。”

        我知韦氏地产的生意不净，但也没想过是什么程度的不净。涉黑是实打实的，但其他的……

        姜：“他又不止养我们家，从小我爸给我的印象就是清廉又勤奋，天天工作忙的不着家，但拿回家里的钱却又没多少。你说都去哪儿了呢？其实我怀疑那个女人自己存了很大一笔。算了，没什么好说的，我也想明白了，我其实本不需要他们的。无所谓了。”

        所以谁该可怜谁呢。

        我：“你爸好歹是个级，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