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庄对着韩非两边的肉各是一掌,因为常年习武,韩非的肉本就比寻常男要丰满许多,此刻被人了屁,两丰不知廉耻地起了肉浪。
“我是说后面。”卫庄说。
卫庄笑了,伸手搓着韩非泛红的:“这时候不喊陛了?”
韩非带着鼻音轻哼了一声,有着锁的束缚,自阳带来的快不过须臾,可随之而来的疼痛却立刻抑制了他的望,扭过看着卫庄,伸了一唇角:“你来,我才能让你尽兴啊。”
卫庄用手指抹了把韩非溢的淫,那红的才吞过肉冠,如今尚未完全合拢,肉褶微微收缩,像是苞放的菊,卫庄的目光黯了黯:“只怕你一会儿受不住。”
卫庄瞧他那副面带的模样,却将阳朝外。受到阳的撤离,韩非的后不住收缩,湿的仿佛真成了一张小嘴般,用力着卫庄的肉冠。
卫庄无视了他的指控,问:“你刚才说的,不能永久标记的缘由呢?”
他这回没再喊什么“陛”,卫庄听来了,用的阴打韩非两边已经红的:“你自给我看。”
韩非大地息着:“你……来啊……”
韩非闷哼着忍耐了一会儿,而后不自禁地抬起,用小去蹭卫庄的肉棒。
“确实是交换,”卫庄的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韩非,“但你还没有如约让我的尽兴。”
韩非脸上的红一路蔓延至了锁骨,听卫庄这么一句,本就酥麻的后愈发难以忍耐了起来,他转回了背对卫庄,有那么一刻
细密的羊睫快速扫过韩非的,激得韩非前边锁的男一阵乱颤,早已被玩到淫乱的后像是被无数蚂蚁爬过,又又麻,刺激过后就是无尽的空虚,惹得韩非难耐地扭动躯,上气不接气:
“我只是之前的承诺,”韩非伏在桌案上,断续,“竭我所能让陛尽兴。”
“啪”一声,卫庄抬手打在了韩非的峰上:“很好。只是现在,朕还远没有‘尽兴’。”
一刻,卫庄的阳重新了韩非的,一到底,韩非的后脊猛地绷起,连脚趾都因烈的刺激而不住蜷曲。
韩非轻轻拨了一锁端的铃铛,一气来:“那你先帮我松开这个。”
韩非的微微起伏,调整了一表,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带着笑:“总这样憋着,有损陛龙。”
就听“啵”一声轻响,混着韩非前方疯狂抖动的铃声,卫庄彻底将只没一个冠的了来。
“好……你个淫贼。”
韩非紧闭着睛,纵然嘴上不说,期的后也早已好了容纳乾元阳的准备,中的肉微微颤动,想要阳。
然而设想中激烈的交并没有到来,卫庄只了一个肉冠,便不再深,只用冠轻轻研磨着韩非的肉褶。
韩非闷哼着,虽然前着锁,还是难自抑地伸手去摸,企图给自己带来一安,脱力:“这件事,是陛告诉我当年中真相的交换。”
韩非因快而泛红的嘴唇张合:“动一动啊……”
“到了?”卫庄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韩非抿着唇,就觉得后那整来后,竟就没了后续的动作,只这般静静待在腔。
他说着,从一旁的暗格里取了什么东西,韩非背对着卫庄,没看到那究竟是什么,只听到屉开合的声响。
韩非“啊”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卫庄便不由分说地将后的阳整了来。
他的阴上了一枚别样的淫,名曰羊圈,顾名思义,就是圈的一周皆为山羊密而长的睫,这样的东西随着阳一坤泽的,引发的刺激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