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把橘剥开,一一吃?”
“你坐过来,我教你怎么看。”
“我说你会听?你哪次不挨揍能听话?”
陈肆剥得满意,但在郁贺兰里简直乱七八糟不不净。
“冬晴把我放来的,”谭若白边说边往里走,睛一直在两人上看来看去,最终停在陈肆上,“这是不是表嫂,表嫂好!”
陈肆知郁贺兰的意思是不让她冷着脸压声音,她尽量笑得温和看向谭若白:“你好,我姓陈。”
那倒不会,陈肆是个好老师,郁贺兰唯一不满意的只有陈肆讲话时的神态和语气。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被推开:“表!”
郁贺兰重重落一巴掌:“别胡说,穿上。”
郁贺兰夺过橘,继续清理上面的白筋,把橘一一掰开后再喂给陈肆:“接着选,我喂给你吃。”
郁贺兰猜得到谭若白多半是外婆和妈妈派来的,也好,只需要让陈肆给表妹留一个好印象,过年时家里人也不会对陈肆有太大敌意。
陈肆鲜少态度如此端正,郁贺兰拿着几个橘坐到陈肆怀里,一边剥一边听陈肆讲话。陈肆事效的一分原因是来自于她一目十行的信息理能力,但她不会因为自己看得快就急躁,反而放慢速度耐心等着郁贺兰看完,讲完后还不忘问:“我有让你不明白的地方吗?”
“啊!我,我听话的,你轻。”
她不知陈肆踩这一脚,要用多少草莓果冻来换。
“会了会了!你跟我说不就行了,啊……”
陈肆看向办公桌,专注地研究起来,总算有些年长者的稳重。她帮郁贺兰挑了新经理后,看了看别的文件,还有一堆待审批的报告。
陈肆微微皱眉:“酸。”
“改什么呀?”陈肆发疑问,随即冷起脸变了语气,“你是说像这样?”
她刚叫完表,正和一位面相凶冷的女人对上视线,那人坐在办公椅上,而表居然靠在她怀里剥橘,再一一喂给她。
郁贺兰怎么瞧怎么不对劲,陈肆笑起来更像坏女人了,她想让陈肆少说话,赶紧把手里的橘喂到对方嘴里。
谭若白当然知郁贺兰没空,她兴冲冲地看向陈肆。
“你不准剥了,拿过来。”
“我听的,我都听。”陈肆抿起嘴,郁贺兰说得没错,但她也不是故意的,谁让郁贺兰总是这么不讲理,再者说,谁能轻易改变三十年的习惯。
“你好好的,别总是端着一副狠样故意压声音,什么坏习惯,”郁贺兰仰躺在陈肆上,抬手把橘喂给她,“自从你在医院被人偷拍之后,风评一直不好,家里人一直让我带你回家,我都搪过去了……至少在过年之前你得给我改过来。”
“你是怎么来的?”郁贺兰皱起眉,整个公司居然没人拦着谭若白来,次她要把办公室门锁上。
郁贺兰用手指摩挲着肉上的一楞,挥起手连续拍在弹的屁上,“还真是不打不听话。”
闲聊两句后,谭若白开始琢磨怎么和陈肆独,她故意对郁贺兰说:“我对南江不熟,你带我去玩玩嘛。”
谭若白心里一沉,她表肯定被家暴被神控制了。
“当然,半年不见你了,再说,我想看看表嫂长什么样。”
谭若白刚大学放假回家就被和姑姑着去打探表究竟和什么人结婚了,她推了好些日,推无可推了才无可奈何地来了南江。来之前她都觉得没必要,表多么矜傲横一个人,还能像网上说的那样,被家暴被神控制吗?
郁贺兰反而加了力气,巴掌啪啪啪落,很快打来清晰的红指印。
“表嫂一定有空吧?”
“你怪会挑时间,我没空。”
谭若白更崇拜了,竟然能把鞋踩在洁癖严重的表的办公桌上!
郁贺兰丝毫不认为自己蛮不讲理,她没有太生气,因此用巴掌打着打着心态就变了。陈肆圆翘的这两团肉让人不释手,打去后会弹上来微颤两,郁贺兰玩了半天,上手又又,没来由地蹦一句:“草莓果冻。”
谭若白肃然起敬,她还没见过谁能制服表,一个字就能让表吃掉酸的橘,而且立刻换了个橘剥。她围上去,还没靠近陈肆就被郁贺兰拦住:“你自己一个人来的?”
陈肆被摸得受不了了:“你本不喜我,你只是看我屁……”
陈肆讲的话思路清晰,郁贺兰也听得明白,只是听得郁闷:“以前问你件事都支支吾吾的,原来你能把话说清楚。”
陈肆搂紧了郁贺兰的腰,小声嘟囔:“你不会因为这个打我吧?”
陈肆第一次被人这样称呼,随即怀里一空,郁贺兰从她上起来,随后盯着自己说:“这是我表妹,谭若白。”
陈肆好久没坐在办公椅上工作了,她仰在办公椅里,习惯地抬起两条长搭在桌上,她轻笑一声,扶着巴问郁贺兰:“我有空吗?”
陈肆挨完揍又想吃橘了,但她可不敢让郁贺兰剥了,只好自己拿过橘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