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肆被这带温柔的语调蛊惑住了,她刚趴去,后的两条就被郁贺兰的压住,霎时间有种不祥的预,一秒她的两只手和尾巴都被郁贺兰抓在一起在腰上。竹鞭挥起,嗖啪的一声,力一没轻,被打到的肉像是要被那竹刮来。
“谁让你先骗我的,你说的话有几句是算数的?”郁贺兰不自觉地扬起嘴角,一接一的深红痕迹印在陈肆屁上,透血痧,有些地方泛着黑红, 她着扭动的陈肆,边打边说,“还乱动,你又动不了。”
陈肆皱起脸,言语带的气打在郁贺兰手心里:“疼。”
陈肆的瞳孔放大,手上不再挣扎,她望着郁贺兰认真的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听见陈肆小声嘀咕,郁贺兰轻笑一声,她放开陈肆再把人拽起来,看到陈肆满脸泪闭着一张嘴半天不说话,她故意问:“奇怪,小财怎么不亲我了?”
得是多愚蠢,多天真的人才能说这种话。
“小声音,等会儿嗓该疼了。”郁贺兰听习惯了,她倒是不觉得吵,就怕陈肆把嗓叫坏了,可她手上一没停,筋膜枪挪到另一边的肉上接着。
陈肆呆愣着被拽得摇了摇,她完全不能理解,缓过神后扶住郁贺兰的肩膀问:“等等,那我对你来说还有什么用……”
“意思是,你现在没有任何理由去任何危险的事,”郁贺兰放开陈肆的手,她住陈肆的耳垂,轻轻晃了晃,“听明白没有?”
“一也不好,好疼!你放开我,放开我,呜呜……”
郁贺兰放筋膜枪,用纸巾给陈肆的私清理净,满意地两团屁肉说:“块都没了,等于没打。”
陈肆哭够了,郁贺兰还没放开自己,听声音对方好像在找什么东西,一直保持这个姿势让陈肆觉得危险,低声求:“郁贺兰,你快让我起来。”
陈肆试图活动手腕,纹丝不动,她哭丧着脸说:“你还一直打我呢,我现在,屁硌在你上好疼。”
你一直耍我。”
“没有可是,我在通知你。”郁贺兰截断她的话,不容置疑。
“郁贺兰,你十足是个……”陈肆垂脑袋磨了磨牙,抬看向郁贺兰一双潋着光的明眸,忍不住去那张漂亮的脸,“盗。”
“什么意思?”
“可是——”
陈肆知郁贺兰不会放开自己,她不再大声喊,但持续刺激的痛让她嘴里止不住地溢嗷嗷声,筋膜枪在整个屁上打转,后里的随之震动,私也难免被震到,她间的又吐,挣扎时黏稠的银丝甩到了郁贺兰上。
郁贺兰在两团屁上浅的边边角角结结实实打了最后几十,足够陈肆疼好几天了。她听着陈肆小声的呜咽,着鲜艳的肉欣赏了好一会儿:“好了,这颜看起来至少能听话一个月左右。”
郁贺兰听她哭叫,顿心畅快。
“不是你自己坐上来的吗?”郁贺兰气得脸泛粉,但这时候不想和陈肆计较,她沉沉地呼一气,平复心后说,“你说完了是不是?该我说了。”
“你还需要有什么用吗?”郁贺兰反而不理解陈肆,她明明讲得很清楚,陈肆居然还会问这样的话,她补充,“你要的就是老老实实待在我边,过完你的后半生。”
陈肆搂着郁贺兰的肩膀往前靠,她想亲上去,被郁贺兰一手捂住了嘴巴:“别凑过来,先趴我上。”
陈肆给打懵了,再想挣扎已经来不及,她无助地蹬着,先是求郁贺兰轻,最后变成了控诉:“你骗我,你说会轻,啊,你说话不算数……”
“你别急,我又学会一件事,”郁贺兰找到事先准备的筋膜枪,她打开开关发嗡嗡的声音,抵在陈肆一边的肉上,“先把这里面的块打散。”
陈肆委屈地抿起嘴,她疼得难受,哪还有心亲来亲去的。她搂住郁贺兰的脖,用唇轻轻亲了亲郁贺兰的脸颊。
“听话。”
“胡说八……”
郁贺兰扣紧陈肆的腕骨,郑重其事地说:“从今天开始,你想查的事我找人查,你想救的人我雇人去救,郁长岭的事也不需要你心。”
屁上突然传来持续不断的阵阵钝痛,陈肆疯狂挣扎起来,换来的是手腕被更紧的住,郁贺兰哄着她说:“别动,等会儿又是弹弹的好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