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发放手中的东西,坐到床边,郁闷:“我只是想,秀才有妻送饭,你也有。”
“你好久没有这样亲过我。”他一边嘟囔,一边又搂紧殷郊的脖,把嘴唇又贴了上去。
“我就知!”
姬发撅着嘴坐在床上,语气有些委屈,“殷郊,你变了。”
殷郊微微一怔,将目光转向姬发漂亮的脸。那肉嘟嘟的嘴唇抿在一起,又慢慢变成微笑的形状。
方才的旖旎烟消云散,姬发一颗火的心彻底冷来。
殷郊长得俊漂亮,鼻梁,一双睛明亮有神,此刻睫轻轻发颤,像被蝴蝶吻过一样。
“……”殷郊想说什么,但话就在嘴边说不来。
再次分开时,姬发的嘴唇变得更红,还泛着光,脸颊也变得乎乎的。
这样的撩拨谁得住?
那两浑圆的肉就在最危险的地方,随时有可能枪走火。殷郊天人交战,最终拦住姬发,阻止他继续往吻。
温的呼、柔的肌肤、诱人的近在前,殷郊觉自己已经到了极限。他深深呼一,搂住姬发上调转姿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逃离。
“不是怕。”殷郊侧过,伸手揽住姬发劲瘦的腰,轻声:“我本该与民同吃同行,白天在麦田里,你就当我是普通百姓,不能优待。”
“……”
“呵。”
略微沉默了一会儿,姬发的神变得认真起来。他环住殷郊的脖,亲了亲他脸上尚未完全消失的伤痕,小声:“你不要这样惩罚自己。”
“我怎么可能不想要你?”
姬发被亲得晕乎乎,嘴唇分开时,他看着殷郊近在咫尺的睛,小声:“再多亲一会儿。”
“……”殷郊答不来。
“殷郊,你要什么时候才能放过自己?”
“不要,我要和你一起睡。”
殷郊脚步一顿,回去抱着他哄了几句:“好了,发发,别这样。”
殷郊的呼变得重起来,他心知不能这样,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不是能亲的时候。
尽很难,但殷郊最终从牙齿间挤几个字:“你该回房间了。”
他嘴上气嘟嘟的,但等殷郊沐浴完,他又自觉过去给殷郊发。
姬发拂过他的眉,到他泛红的脸庞,“殷郊,你在害怕什么?”
姬发用大夹紧殷郊的腰,死死缠住他不放。
姬发笑了一声,伸,了一殷郊右膛的伤痕。
姬发委屈得快要落泪:“你本不想要我。”
姬发有些生气,:“你每天中午就吃窝窝,我怎么放心得?我只送饭,又不打扰你割麦,你怕什么。”
“嗯。”
姬发才不这些,他将殷郊倒在床上,直截了当骑上去,嘴唇往开始吻殷郊的脖颈和锁骨。
姬发一怔,上:“你半天没说话,就在想这个?”
殷郊眸更深,接来又是一通狂吻。双唇相互贴,缠在一起,不断汲取彼此腔中的温度,吻得昏天黑地。
这个吻不算激烈,但远比上午的蜻蜓要缱倦得多。
“让人去。”
彼时眉开笑的姬发,现在像被泼了盆冷,那双明亮的睛暗淡去。
“鬼侯剑许久未开刃,倒是有些可惜。”
“那如果不在西岐呢?如果今晚是在云州,你还会拒绝我吗?”
姬发垂睛,努力扯
殷郊被撩拨得浑发,的某躁动不安,隐隐有抬的趋势。他想推开姬发,心里又舍不得。
这时,殷郊终于开说了第一句话:“发,以后中午你不要给我送饭了。”
这已经不是撩拨,是明晃晃的勾引。
“我去倒。”
殷郊心里一边发酸,一边又因为妻一词雀跃不已。他坐到姬发边,将他紧紧锢怀里,毫不犹豫吻去。
殷郊叹了气:“你要是不回去,明日兄长定会斥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