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寿迅速叫停,并原地不动。
这群人中,有一个发花白的老太太最引人注目。她上的衣服彩艳丽,远比其他人都要华丽,腰间还挂着一串珍珠,颗颗硕大圆,泛着光泽。
就在这时,咻咻几声,似乎有几支箭破空而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傍晚,不知为何,森林中虫鸣鸟叫的声音渐渐变得响亮,东南方向忽然有一阵迷雾随风飘来,所有人顿时失去视线。
随着一排排人落地,终于轮到昨日擒拿的数十位诡异的安南人。
第二日清晨,大军整齐划一排列,亲见证三千战俘斩首。
“这到底是什么?”
一旁的殷郊自然注意到,连忙上前搀扶,却被殷寿狠狠甩开。
时至正午,森林或者说雨林中的雾气略微消散了一些。毒辣的太阳悬挂,阳光穿过茂密的树叶,时不时映照在骑的士兵上。
南征战要过河,需选地方搭桥,但雨季刚过,湍急。据当地人说,森林中有一地方,缓和,只要找准路径,就能躲过林中的瘴气。
“哼,不过是梁小丑的把戏。”殷寿与安南人交手多年,知这是安南的文字,毫不在意:“不必。”
过了许久,殷寿的副将最先找到地方,河经过两转弯,果然变得平缓。
就在刽手举刀,准备行刑之时,一众将军中央,殷寿忽然觉到一阵心悸,站立不稳,差倒。
“停。”
这雾气来得猝不及防,哪怕殷寿意识停屏息也无济于事,鼻里还是一奇异的香味。
刑场正中心,手脚上着镣铐
当看到殷寿等人到来时,老太太仰天长啸,声音像鹰唳一样,周围所有舞的人即刻停动作,全转,看向殷寿。
殷寿狐疑打量四周,却什么也看不清,只有前方的路有亮光。副将上前想说什么,却被他抬手阻止。
“啊咕——呐哈——呜——”
老太太再次发一阵奇异的音调,殷寿莫名到晕目眩,但也只是一瞬间,几乎微不可查。
殷寿环顾四周,最终带人向着歌声源移动。
“难是在祭祀?”
殷郊也走过来,沉思一会儿,莫名觉这一圈纹路像祭坛。
随着不断的深,茂密的森林逐渐变得稀疏,一些树木上刻有印记,还有几间小屋,像是有人居住过的痕迹。
不一会儿,空地上空无一人,只余袅袅青烟。
这时,又有一阵微风刮过,四周弥漫的雾气渐渐消失,耳边的虫鸣鸟叫也跟着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嘹亮的歌声。
殷寿让人记号,沿路返回。
这歌声的音调十分奇怪,词句更是听不懂的语言。
“主帅?”副将言请示。
殷郊与姬发对视一,均看彼此中的想法。难怪主帅决定于此地扎营,对大商而言,这的确是南征服的绝佳机会。
所有人保持沉默,警戒四周,除了诡异的虫鸣鸟叫,就只能听到清脆的蹄声。
“嘚、嘚、嘚……”
片刻后,缭绕雾气转向两侧,唯独中央留一条路。
完,但大家心里都明白。
殷郊提天行空的猜想,却被殷寿睥睨一。
最终,殷寿命众人执剑,跟随他缓慢向前移动。
时间慢慢逝,三天后,一直兵不动的殷寿达命令,军队各门即刻开始准备一仗的资。
大家又谈了些其他话题,过了许久,才各自回营帐休息。
殷寿抬手,让一脸急切的殷郊退后,不要贸然行动。
后方的殷郊焦急不已,骑着闪电奔向前,想为殷寿挡一击。但令人没想到的是,这所谓的箭不过是随可见的树枝,本毫无威胁。
“父亲小心!”
“父亲。”
过了不知多久,路的亮光消失了。
姬发骑在上,始终觉得哪里不对劲。他,看向拆掉的篝火底诡异的文字,像鬼画符一般,里里外外围成一圈一圈。
殷寿亲自带人探路,皇城司一百名士兵紧随其后。
殷寿鞭一挥,命人将这些诡异的人带回大营,明日与战俘一同斩首。
到了最深,隔着老远远就能看到,空地上,一群穿奇异服饰的人围着篝火起舞,动作像被控的傀儡一样,他们中还不断发奇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