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姬发从始至终都只会有彼此,我们之间不会有任何多余的存在。”
殷郊说的轻描淡写,但语气中又带有一种毋庸置疑的笃定,令人到信服。
“我所求的从未变过,一家人幸福满。有你、父亲、姬发,全家团聚。”
“……”姜桓泉深邃的睛直视前方,好像能看穿一切。
殷郊心虚地不敢与她对视,他从来不会对母亲说谎。
片刻后,姜桓泉温和:“你长大了,有自己的秘密和主张。”
殷郊心里一酸,喃喃:“母亲,对不起,我不能说。”
姜桓泉轻轻摇,表示并不介意,继而郑重其事:“郊儿,但愿你与发儿平安喜乐。”
“嗯,我们会的。”
殷郊,又说:“母亲,现在请您先停止议亲一事,至于更一步,要等姬尚书回朝歌后再商议。”
在母亲面前,殷郊显得那么温顺和好说话,全然没有昨晚姬发面前的倔犟与。
姜桓泉,给肯定的答复。殷郊终于得以放心中一大执念,心满意足走回自己的院。
世事易变,随遇而安。殷郊想,我是一个好丈夫,万事都听世妃的,又不是不能成亲,只是等一等而已。
殷郊轻步屋,姬发仍躺在温的大床上睡觉。他的脸红,嘴唇微微嘟起,像是了好梦。
殷郊就坐在床边,目光沉凝地看着他,中饱温柔与意。
姬发一向锐,可是习惯了殷郊的气息,又睡在安心的地方,难免放松警惕,直到巳时才悠悠苏醒。
“你醒了。”
姬发一睁就见到温柔微笑的殷郊,依恋地靠到他怀里,语气嗔怪:“回来怎么也不叫醒我?”
殷郊抱着他,手指轻轻梳理他的长发,又落一连串的亲吻,以此替代回答。
“我刚才了个好梦。”
“哦?”
姬发的声音依旧带着刚刚清醒的沙哑:“我梦见凤凰翩飞,又有玄鸟迎阳而来,萧声凤鸣,沃野千里歌舞。”
“好梦,玄鸟凤凰阳,是个好象征。”
殷郊紧紧搂着他,受这一柔、好的时刻,“事都过去了,未来都是明媚的。”
“等姬尚书回朝歌,我就去向他提亲,一同商议我和你的未来。”
“好,就等爹爹回来。”姬发也搂住他的腰,“现在抱我去沐浴,昨晚……”了那么久,那早就变得酸胀疼痛。
姬发有几分羞赧,过令人面红心的词语,低声:“一会儿又要抹药。”
殷郊顿时有些心疼:“都怪我不好。”
“你怎么又……不要这样……”姬发的声音变得更小:“是我自己想要。”
“呵。”这么直白的话语令殷郊心里一,发两声餍足的笑声。
“我是说,都怪我不好,太大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