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等,直到一颗的心变得平静,也还不见殷郊回来。
“搞什么?!”
姬发心生愠怒,起走去偏殿。
偏殿里,醉醺醺的殷郊一动不动,靠在浴桶里睡着了,漫过巴,差灌鼻里面。
“殷郊!”
姬发生气,先将殷郊从中扶起,又冲侍从发火:“你们怎么回事?伺候人都不会吗?!”
“公饶命公饶命!”刚刚冲来的两个侍从连忙跪地磕,“世不喜人伺候沐浴,所以所以……”
姬发睨了一:“所以什么?”
“不、不……”两个侍从瑟瑟发抖:“是小人疏忽大意,在外面没注意听声音。”
“算了,起来吧。”
姬发给殷郊穿好寝衣,架着他往主殿走,警告:“不要再有次,否则让王妃知了,绝不轻饶。”
“是,谢姬发公!”
殷郊脚步悬浮,靠在姬发上,难受地低几声:“发,我好晕。”
“活该,谁让你喝那么多酒!”
“你别凶我。”殷郊的声音委屈极了,“都怪他们一直给我灌酒,我现在又痛又难受。”
姬发好不容易将他架到床上,看他散乱的发丝亮晶晶的睛和委屈的神,一句重话也说不来。
殷郊讨好地吻上姬发的唇:“你还没送我礼。”
“哼,给你。”
姬发将枕底的一对剑穗丢到殷郊上,殷郊顿时前一亮。
“你亲手的?”
“嗯哼。”
“真漂亮。”
殷郊觉得稀奇,努力睁大酸涩的睛看。一条为白金双的线交织于圆的玉石周围,再往是两串华丽的苏;另一条编织成麦穗的形状,颜像金灿灿的阳光。
“这一双剑穗,挂在你我的剑上,真是再好不过。”
殷郊喜得不得了,亲地抱住姬发,住他泛红的耳垂,“夫人果然心灵手巧。”
姬发没说话,只是同样抱住了他。
殷郊又问:“今日席间你说想起了过去的事,还未说给我听,到底是什么让你这般怀念。”
姬发垂长长的睫,有羞涩,喃喃:“前年你生辰时候。”
“嗯?还有呢?”殷郊往吻他的脖,继续诱导,“从那时候起,你是不是就心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