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发知哥哥这些话背后的真正义,又嘟囔:“主帅野心是很大,在战场上无残酷,可是他又没害过别人,战场上他杀的都是敌人,用兵如神,又被陛的麒麟符制约,没有大家想的那么坏。还有,当年剑门关一仗后,他明明有三十万大军在手,可以直接坐上那个位置,却主动回到朝歌。这还不能看主帅对大商的忠心吗?
伯邑考心又叹一声,不忍说“以退为”四个字,更不忍磨灭弟弟心中对大英雄的向往。
“为什么!”
三言两语来,殷郊莫名其妙就了姬府的大门,上了车,问题是他本挑不任何病。
伯邑考不答,反问:“那为何今日你不让他和你一起回来?”
伯邑考喝了一茶,笑而不语。
“哼,又是这样。”
“唉。”
伯邑考直视弟弟的睛:“一方面,是于我的私心,我明白你们年少深,可纵伤。”
姬发气:“哥哥怎么什么都知,神机妙算,什么都瞒不过你。”
他微微皱着眉,:“我自然知殷郊为人赤诚纯善,可我是以你兄长的份与他交谈,不是臣。”
伯邑考淡淡:“可是现在过了新年你已经十八,又有皇城司官职在,再过两年及冠正式仕。我之前与父亲通过信,父亲的意思,是想让你专心读书过两年考个功名或者换到其他六效力,不要再留在皇城司打打杀杀。”
姬发惊讶不已,连忙说:“这不是什么简单的打打杀杀,我是要到战场上建功立业,要当大英雄!”
姬发又羞又嗔:“哥哥!”
伯邑考并不想和姬发讲太多朝堂政治的事,只是说:“父亲年迈,经不起折腾,他是怕你万一在战场上有什么好歹,况且……”
姬发知哥哥接来要讲的,关乎自己和殷郊的未来,赶忙正襟危坐。
殷郊疼得要命,但又不得不离开。唉,他都没来得及和姬发好好告别。
“小发,你们在一起我的确不反对。可是……”
“我知你的想法。”伯邑考轻轻摇,皇城司虽为大商培养将领,但也有不好的地方,及冠后只能选择效命于军队,不能直接换到六或地方效力,哪怕是总兵亲也不行。
“……”
“主帅虽然严厉,可是对我们每一名皇城司战士都是倾相授,如果不是他严厉,又怎么会把我们八百多人培养为大的殷商勇士、一人抵千。难我在他手底训练的这九年没变成一个正直大的战士吗?”
姬发打断他的话:“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我和殷郊合默契,冀州一战,我们杀了好多叛军,连苏护也是我协助主帅反杀的!”
姬发的脸蹭地变红,再没了刚才的神气,同时不自觉又摸了摸脖上的白狐裘。
姬发不知伯邑考心中所想,维护完心目中的英雄后又气鼓鼓地看向他:“而且,这些都和殷郊没关系。父是父、是,殷郊和他父亲完全不一样,你今天为什么要赶他走?”
姬发别扭地转过,不看伯邑考,自言自语:“你们都对主帅有偏见。”
府中,伯邑考看着拼命往外望的弟弟,有些无奈:“人都走了,没必要这样吧?望夫石。”
伯邑考转开视线,换了个婉转的说法:“小发,你特殊,哥哥不得不担心你。若是
伯邑考又往茶壶中添,烟雾袅袅升起,他沉默了一会儿,隔着白雾和姬发说心里话。
姬发自己缓了一会儿,觉脸上的度逐渐降,主动问:“哥哥,为什么你今天对殷郊是这样的态度。”
伯邑考笑着又说了几句绵里藏针的话,然后送客,表示自己回来了,姬发以后都要留在家里,承蒙世关照。
殷郊顿时愣住了,嗯?不是说的哥哥不反对吗?
伯邑考无奈,这才几个月,怎么就胳膊肘往外拐了?
陛嫡孙,臣不敢逾矩,请殿勿再如此称呼臣。”
“你先听我说完。”伯邑考无奈,“况且父亲更不想你一直在寿王底事,他虽战功卓越,可父亲认为他过于严厉,怕你在他手底待久了,也……总归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