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吐一烟圈,隔着缭绕的云雾看着他,「所以我们现在的关系是……?」
「男女朋友。」
拿烟的手一抖,你差没把烟灰掉床上,夏以昼直接给你掐了。
「我才了一!」这个薄荷烟老贵了!
其实你没什么烟瘾,只是格外喜在这种时候来一。
「怕你把房了。」他连作案工都给你收走了,主要是打火机。
被没收了装腔作势的,你不得不面对他赤的视线。
「这事要不算了吧,」你说得直接且心虚,「我……没什么印象。」
夏以昼也不生气,气定神闲地开,「我们那个文件,暂停或终止的前提条件是什么?」
「一方有喜的对象,或者其中一方对当的关系到厌倦。」
这种重要条款你们都很熟悉,你也知他不是特地考你。
有不妙的预,你反问他到底想说什么。
「我问你想要我吗,你说想。」
「问你喜我吗,你回了嗯。」
「昨天我们只喝了两听啤酒,你绝对没醉。成年人要对自己的言行负责。」
该死……!
夏以昼言之凿凿,很确定你还记得自己说过什么。
可明明是他先违反条例勾引你的――
奈何你偏偏不能借此发挥,否则显得你这人一定力都没有。
随便撩拨几就意乱迷地向他求什么的。
你不可能说这种!
整件事在他这里形成了一个完的逻辑闭环,你摔坑里了。
「夏以昼,你算计我?!」你都气笑了。
「怎么能说算计呢,我多喜你。」他故意用哥哥对妹妹说话的态度对你。
呵,你就知――
温柔是他狩猎用的陷阱。
你这素来好名声在外的哥哥,骨里跟乖宝宝毫不沾边。
虽然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你们称得上是恶人兄妹。
但不怎么说,你的手段好歹比他好看些。
夏以昼这推关系的速度快得跟他晋升似的,连三级。
哑巴亏你可不吃来着。
「男人想安定来,就会找个老实女人接盘――」
「你和老实有什么关系?」夏以昼了句话来。
你打了他一,没手,「――通常都是玩不动了。」你意有所指。
「毕竟男人只有挂在墙上才老实。」继续陈述着这种客观真理。
「你的意思是――」
他一个翻爬上了床,压住了你两侧的被,你避无可避。
「觉得我从今天开始就不行了?」夏以昼笑着歪歪脑袋。
用指尖拨了他的项链吊坠,发清脆的声响。
「谁知呢。」你抬亲了他一。
「毕竟这个世界上很少有床上床都行的男人,你说呢?哥。」
夏以昼喜净,夏天穿上的衣服如果脱来是一定要洗的。
他刚穿上这没多久,你赌他舍不得。
而且昨晚得这么激烈,他不可能隔天早上还迫你,哪怕他跟绅士相去甚远。
「唔嗯……」
他掰过你的脸就是一个深吻。
你们以前不用什么技巧,现在他把技巧全用在你上,你动不过是分分钟的事。
这个吻结束的时候你还意犹未尽,眸湿地看着他。
他脱了刚穿不久的大短袖,套在你上当裙,然后把被掀了。
你的手被困在衣服里,等你挣扎着从袖伸手的时候,他套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