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是不可能會看到的。
趁著へし切長谷在再自己頭的空檔,他轉去了廁所洗手確保自己雙手沒有細菌。
當然他不這樣應該也是無所謂的,畢竟刀劍男士可是不會害怕所謂的細菌跟病菌。
不過他還是照自己的習慣去,所以他又是洗手又是上一次手套。
先拿起穿刺針將他的頭穿刺,接著拿起夾將頭夾起再用針將剛剛戳的孔整個戳穿。
最後再拿起釘穿進剛剛穿刺的孔中,接著一把擰緊。
「這樣就可以了,沒意外的話因為本的靈力充足大概明天早上吃早餐前就可以癒合。」
「所以多少還要拜託你這一兩天好好照顧自己喔,以及之後可能需要一段時間習慣釘。」
「是!我會完成主命!」
話雖如此,他的反應還真是讓審神者有些無奈。
這樣的回答總讓他有種是他『強迫』へし切長谷答應的覺,畢竟這是一振不太懂得拒絕審神者亂七八糟要求的刀。
特別是極化修行回來之後他真的有種更加濃烈的扭曲『自我奉獻神』。
這讓審神者特別的擔心,所以才會選擇在他上打上屬於他自己的獨一無二記號。
唯有徹徹底底在體與心靈上面烙上屬於審神者的印記,才有可能讓他不用這般擔心吧。
畢竟這已經不是缺乏安全的等級了,而是必須讓他知自己是絕對不會被他拋棄才行。
「真是乖孩,我可愛的長谷。」
說話間審神者伸手住對方的顎強迫對方張開嘴,接著他便強吻了剛剛陣回來的へし切長谷。
因為剛剛穿了環所以輕輕撥那個地方,一個不注意力就是鮮血淋漓的場。
所以玩沒兩,兩人之間的腔就滿滿都是帶著鐵鏽味的唾。
分開時兩人嘴角都帶著曖昧的唾,而へし切長谷顯然非常的戀戀不捨。
「你都把褲濕了呢,長谷。」
像沒注意到對方的不捨,反而伸手摸向他那已經將褲頂起並將其濕的。
這讓他無法避免的羞紅臉,有些支支嗚嗚的開不了也手腳僵不敢動手。
「好了不逗你了,長谷。」
「要知我可是很擔心變成如此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