挛着往中间合拢,可是被扶手卡牢了动不得分毫。段红镜以指尖在银扦上轻轻一,不知里面被戳到了哪个关窍,万霜只觉腹中似有无数齐齐扫过,快意洗刷得发麻,中短鞭再咬不住,当即勾着涎一起掉落来。
“呜……段先生、饶了我……求你……”他颌作疼,求饶也说得糊,段红镜打量着面前人,泪与汗浸得少年面孔泛着红,面的阴正跟主人一样可怜地晃着发颤。勉还算有趣,他想。
万霜视线模糊,分明近在咫尺却觉得看不清段红镜的神。他一向摸不透段红镜的喜怒,要怎样才能让他舒心些呢,也许是要自己再顺从一?又或者再主动一?少年迷意乱地想着,小心翼翼贴近了去吻段红镜的嘴唇,尖摹过薄唇的隙,万霜朦胧之间觉得自己像尝到了一丝甜味——“段先生没有推开我。”他中跃小小的乐来。
少年的吻谨小慎微,段红镜任他亲着,手上却又捻了银扦转着慢慢来,万霜腰弹动,电般与他分开换了崩溃的呻。阴到极致,终于牵动,随着银扦的方向溢大大的白。粘稠地淌了段红镜满手,他方觉得膝上湿透了——是贴紧在那上面的小也跟着去了一回。
万霜神发直,重复压抑的快彼此叠加,此时来得太过猛烈。他心震得山响,一一地捯气,许久才从如愿以偿的中回过神来。
不知何时,他已被放躺在了乌木案上,尚还在搐,翕动着就倍空虚。才不过昏沉了片刻,他就像骤起那样额上冒了层薄汗,稍偏去瞧,段红镜正在烛火旁使帕细细手,见他清醒了便走了过来。
“唔……!”忽然一冰,随即是火烧火燎的灼痛——段红镜端着盏红烛,自往他上倾了两滴烛泪。
那红的蜡顷刻在少年的肤上凝结了,把一细细的灼痛都覆在面。段红镜捻了捻他早在墙上磨得红的乳,稍一牵起便看见了先前刺穿过的小,恍然想起件事。
他从案上的木匣里取了两枚巧的铜环,拈着给万霜瞧:“上次许给你的东西。”
万霜只一瞥就躲开了神——那分明是上回段红镜三两来的小饰品,此刻又经过雕琢,却赫然成了副淫的样。
段红镜看他佯作镇定地移开视线,只是轻轻笑了,也不在意。之前穿过的乳孔并未长合,段红镜手微动,轻易便了一枚去,穿过肉的铜的小环伏在乳晕上,当中还嵌着那枚红晶。
他不再动手,把另一枚放万霜的掌心,轻声:“自己来。”
烛花长火中,焰影摇曳,映得段红镜的神晦暗不明。他执起把小剪,就见万霜把那枚铜环举在前,拿指尖摩挲上反着光亮的小晶石,自言自语般说:“……真好看啊,多谢……段先生。”
于是万霜屏了呼向看去,近乎虔诚地把铜环的刺针抵上自己的乳——那针不够尖利,他要用些力气才能穿透自己。
段红镜垂眸剪去烛花,焦黑的一截芯坠去,火猛然亮了。他听见细小的一声,是金属穿过血肉的声音。万霜仰在案上,吐息也带颤,手上又一使力,金属环扣脆响着搭上了。